門口忽然出現一道嚎嗓,將唐司君的心神喚了回來,轉頭看去。

是唐千逸,手裡提著兩壺酒。

不用看,絕對是來找唐司君喝酒的。

可唐司君正鬱悶著,根本就沒有心思喝酒。

守在門口的太監和宮女們跪在地上,“參見七皇子。”

唐千逸無奈搖頭,雙手背後,拎著好久走上去,一邊走一邊問。

“你們家這主子又怎麼了?”

太監也是無可奈何的很。

“這我也不知道,自從前幾日回來後,就一直是這樣。”

心裡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於是整個宮殿裡就只剩下唐司君和唐千逸。

心裡將手裡的酒放在石凳上,自己坐了下來,衝著那一抹孤寂的背影喊。

“過來喝酒啊,站在那裡做什麼?”

“我今天帶來的可是好酒!”

唐司君聽見他說的話,只是側過身去看了一眼,並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不喝。”

唐千逸雙腿交疊在一起,一顫一顫的搖晃著,不知道這小子又著了什麼魔。

他上前去問:“說說看,你在想些什麼呢?”

唐司君緩緩搖頭。

接連下來,唐千逸問了好幾個問題,唐司君皆是搖頭,根本就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唐千逸無奈嘆了口氣,只能從石桌上拎走兩罈好酒,臨走前還惆悵地說。

“天下心無人陪我喝酒,真是,唉!”

臨走前她就在想估計唐司君又要發癔症了。

不然也不會變得如此。

唐千逸覺得好生無聊,便去尋鹿止溪說話,唐司君小子跟鹿止溪關係不錯。

說不定鹿止溪知道些什麼。

鹿止溪知道這件事情後古怪的看了一眼唐千逸,她又不是唐司君心裡的蛔蟲,怎麼可能會知道唐司君心裡想的是什麼?

真是奇奇怪怪。

鹿止溪單隻手撐著下巴,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

話音一落,眼裡靈光一閃。

湊近唐千逸耳朵,放輕了聲音說。“說不定這傢伙是憋的太久了,但是又礙於自己去皇子的身份,不好意思去那些煙花場所。”

“不如你幫一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