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緣由。

正是因為楊家,其實是成王母族其中的一個分支。

謀劃這麼多年的目的,為的就是想要讓擁有一半血脈的孩子成為帝王。

而這一代,所選中的正是成王。

可以說成王在利用楊、鹿兩家之餘,實際上也是他們兩家選中的成王。

三方的目的一致。

“沒了?”

從未婚夫的嘴裡面,得到這些讓她有些意想不到的密謀,鹿止溪心下微沉。

她相信這人不可能在這種時候還說假話,但這訊息要是告知給皇帝,那定要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沒……沒了。”未婚夫視線已經有些不清晰,可一瞟到鹿止溪手裡面的刑具,就止不住身體發顫,生怕她再次動手。

他這滿臉的恐懼,同之前對鹿止溪出聲威脅樣子,渾然是兩幅截然不同的嘴臉。

她走上前去,用手中的刑具輕貼了貼未婚夫的臉頰,冷漠提醒著。

“楊恆我也已經抓過來了,但凡你有任何的隱瞞,或者和他說的不符,那我就會用刑,用到你們兩個人交代完實話為止。”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未婚夫恐懼的落淚,想要掙扎卻又怕再次捱打,只能不斷重複著這一句話。

見此狀,鹿止溪把刑具給收起來,轉身去找唐司君。

雖唐司君這邊的審訊,也已經接近尾聲。

但他的面色卻是十分的難看,看起來不太妙。

“該說的我都已經如實交代了,至於該怎麼做,我想七殿下你和止溪,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楊恆提醒完唐司君後,便沒有再多言。

剛要閉目養神之際,突然瞧見在牢房旁邊的鹿止溪,目光定定的看向她,半重複的提醒了一遍。

“既然你們已經開始行動,那就必須要抓緊才行,留給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這話聽起來明顯還有不小的內幕,而按照楊恆的身份地位來看,會比那個鹿家出五服的未婚夫,所知道的事情要多,也是件正常不過的事情。

她走進牢房裡面,皺著眉頭追問,“你所說的,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究竟是什麼意思?”

然而楊恆把他要說的話給說完以後,卻是並沒有打算要說話的打算。

只是輕搖了搖頭,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鹿止溪微張口,本是打算要逼問。

可唐司君卻是拉住她的手腕,對她輕搖了搖頭。

見狀,鹿止溪只得放棄這個念頭,同他一起離開內牢。

“你剛剛為何要突然阻攔我?”鹿止溪明顯還有些想不明白,“既然他提了,那就說明他還有隱瞞的事情,還是說他已經交代給你了?”

可被諾問的唐司君,也只是輕搖頭。

“他將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但至於後面發現你來了以後,突然提醒的那句卻是沒有提及過。”

他這樣的舉動,讓鹿止溪越發不明所以。

不等追問,便聽得他再次說著。

“可楊恆這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哪怕用刑,他不想說的都絕不會說,與其在那裡浪費時間,不如安排其他事。”

因著這次的事情,同時牽扯到了楊家和鹿家,所以鹿止溪難免比其他的事情,稍加著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