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湊過去,認真的盯著地圖,聽唐司君把發現到的奧秘給一一說出來。

竟原來,這所謂的外圖,根本不像師銘城所說的那樣,並非是事後才繪製而成的。

想反本來就是地圖中的一部分,但需要內圖外圖疊圖,才能看透寶藏地的秘密,知道真正的寶藏位置。

隨著唐司君將這些事情給說出來,二人之間的氣氛突然沉默下來。

鹿止溪有些意外的看向唐司君,好一會兒後,這才冷靜開口。

“有關內圖一事不能告知給皇帝,也同樣不能輕易告訴於師銘城,既我們是無功而返,那就暫且將藏寶地一事暫停,等之後尋合適的機會再另議。”

唐司君也瞬間明白她的用力,點頭預設。

始終內圖和玉璽有關於師銘城,他就算效力於他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把內圖給交出來。

而皇帝那邊更不能讓他知道,他們和前朝遺孤私底下有往來,否則如今所做的一切皆等同於白費功夫。

在二人的決定下,此事也只得暫且作罷。

等他們給手底下的人另行吩咐後,就看到冥肆帶著失魂落魄的師銘城,一臉不知所措的出現在他們不遠處。

“國師大人,他這……我……”

就在冥肆半天沒引出來師銘城一個字,實在無可奈何求助鹿止溪的時候。

卻沒想到師銘城主動走到鹿止溪和唐司君二人的面前,用著低弱的聲音拱手道:“在下師銘城,遵守承諾,任憑國師大人、七殿下處置。”

語罷,他微抿唇,壓低聲音再次懇求。

“只求二位大人有大量,莫要牽連到冥肆和冥部人的身上,對於我所謀劃的這些,他們都不知道,也和此事沒有任何關係。”

鹿止溪看了眼在十來步遠的冥肆,倒是的確相信這人想法比較簡單,被前國師叮囑要效忠於她,就絕不會背叛。

“此事我自有分寸,沒有在背地裡面動過手腳,算計我們的人,我也不會不分青紅皂白處以重罰。”

得到回應後,師銘城也微鬆一口氣,露出有些苦澀的笑容來,“多謝國師大人。”

唐司君直接吩咐手下人,“你們兩個看守住他,莫要讓他和其他人有過多接觸,無論是誰。”

“是!”手下人立即上前來,壓著師銘城離開。

冥肆一看師銘城被抓走,下意識就打算追過去,可又想要問清楚怎麼一回事,一時間不知道還追還是該問。

可手下人的速度卻很快,這邊鹿止溪和唐司君也在往相反的方向走,兩邊距離都越來越遠。

見此,冥肆只能先去追被突然帶走的師銘城。

而鹿止溪也根本內察覺冥肆的躊躇,只是頭疼不已,到時候該如何同皇帝交代此事。

她輕嘆一口氣,揉了揉額角。

“我們總不能這樣空手而歸,且不說皇帝會心生不滿,只怕到時候唐銘那傢伙也會在背地裡面拿這件事情做文章,憑空給我們惹麻煩。”

唐司君考慮一瞬,剛要出言回答的時候,就看到卞長生,有些神神秘秘的躲著眾人而來。

便是走到他們二人面前,那說話的聲音也比往日裡低了幾分。

“國師大人,七殿下,在下查探藏寶地的時候,發現一處坍塌的暗道,裡面有金沙!”

“金沙?”鹿止溪聞言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