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能忍,讓我白白等了這麼久?”

看著那群被捆住的劫匪,鹿止溪眼眸含冰,冷嗤一聲。

那群人也明顯沒想到,鹿止溪他們一行人竟然早有準備,不僅沒有重迷藥,甚至武力值還比他們更高,輕而易舉的就把他們給反控制住。

但面對著鹿止溪,卻只是沉默,一言不發。

看他們這副“硬骨頭”的樣子,鹿止溪眼裡滿是不耐煩之色,“這種骨頭我懶得啃,你來審問。”

隨後便沒再多管,直接走到旁邊開始生火,又順勢摸出來一塊餅出來,放在上面烤。

唐司君審問向來手腕強勢,對於這群企圖劫殺的傢伙,更不可能顧及他們半分。

倘若並非是在外面,工具不全,各種嚴刑拷打的手段,只怕是全部都上了一遍。

但這群傢伙,反倒是比唐司君所想的更加嘴硬,無論唐司君讓人怎麼折磨,都是咬死牙關,不言不語。

鹿止溪眼看著自己這餅都已經烤完吃下肚子,唐司君這邊還半天都沒個成效。

也是頗有些不耐煩起來,直接走上前去,扒拉開唐司君。

“我來,再這樣半天審問不出來一點東西,咱們今晚也真是一點別想睡了。”

鹿止溪從懷中取出一支拇指粗細的小木瓶,隨後對著唐司君手下人吩咐。

“把這群傢伙的臉都給我轉過來,讓他們親眼看好了,這樣咬死牙不說,在我這小傢伙的手裡面,沒有半點作用。”

唐司君手下,聞言紛紛把那群傢伙的腦袋給扭過來,對準了他們的領頭以及即將動手的鹿止溪方向。

在眾目睽睽之下,鹿止溪唇角勾著虛偽的笑意,走到領頭的面前,在他驚慌的目光下,將手中的小木瓶,放置到他的耳邊,

因這奴蠱的確小,再加上這是三更半夜裡面的,即便有火光,也看不清楚小木瓶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只是看到,鹿止溪這樣動作後,原本還被壓制著在不斷掙扎的領頭,隨著鹿止溪起身,突然就停止了掙扎,僵硬的趴在地面上。

這幅畫面,也是看起來詭異極了。

唐司君之前的拷打,尚且可以讓他們眼睜睜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懲罰,身體上的疼痛感,咬咬牙,也並非忍不過去。

而鹿止溪這樣莫名其妙,根本看不清楚的簡單舉動,只會在眾人的各種腦補之下,變得極其恐怖。

約莫半刻鐘的功夫後。

鹿止溪微蹲下身子,抬起領頭的下巴,確定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呆滯後。

這才鬆手,冷靜詢問:“將你們的身份,以及背後的人,還有這中道門,都給我一五一十的交待出來。”

領頭被種下奴蠱之後,在這吩咐下,沒有半點掙扎,當即就把有關於中道門的種種齷齪之事以及背景,全盤托出。

竟原來,這中道門原本不過是中州的一塊不毛之地,並且人煙稀少,完全不是個能發展的地界。

可不知為何,三年前一介神秘男子,突然就出現在這裡,並且還大張旗鼓的建了寨子。

隨著寨子建好後,便打著中道門地界的名義,開始拉攏人。

也不知是這神秘男子手腕了得,還是因為其他緣由,還真的收攏了不少人在此發展。

但隨著人群慢慢擴大,名聲鵲起,隨即收攏而來的也幾乎都是無處可去之人,不少人性情暴戾,導致此處也逐漸發展成了匪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