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括喜歡幽靜研讀兵法,這種情況,以前不是沒有過,安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那樣過去了。

可今天這個事情,一下擠到一起,那是讓他氣的不輕。

他冷眼斜看面色難看的下人,緩緩說道:“那敢哦,趙將軍那麼大官威,本王可傳喚不動。”

“要不是親自動腳,恐怕現在還在門外候著,嘖嘖嘖。”

冷嘲熱諷之言,趙括一聽便知,只是不知,這火來自何處。

他面無表情說道:“大王素來清楚,末將習得兵法關鍵所在,皆需靜心感悟,有失禮之處,還請大王見諒。”

哦豁,見諒,老子去別人那,可是丟了一地的臉,咋沒有人見諒。

剛剛那麼明顯,已經算是給你一個臺階,不知道順勢下坡,還咬文嚼字,裝什麼大尾巴狼。

既然你不說,那好,老子給你說。

安祿雙眼一翻,氣呼呼說道:“本王從潘公子處回來了,聽到的,可不像你所說的那般。”

嗯?

趙括眉毛一皺,問道:“哦,大王所聽,又是何情節?”

這個時候,還不見棺材不落淚,這真把自己當傻瓜不成。

安祿冷冷說道:“山卡卡的土財主,不知道是不是形容潘家啊?”

“噗嗤。”

一聽這話,趙括忍不住笑出聲來。

見這幅模樣,安祿更氣的跳腳,如此作為,根本沒有一點在意之舉,自己為他受氣,他還笑的出來!

儂吃屎吧!

安祿臉色一板,說道:“笑笑笑,你主動挑起事端,還惡人先告狀,到底想幹啥子?”

“若不想潘家靠來,怕分了你趙家兵權,可以明說,沒有必要戲弄本王吧!”

嗯?

惡人先告狀,好一個潘烈,倒是嘴巴伶俐。

聽到這裡,趙括已經明白什麼意思,肯定是潘烈否認挑釁,將事情推到自己頭上吧。

可他也不傻,這沒做過的事,還能任憑別人栽贓。

他搖頭說道:“大王,末將只說一遍,此事是潘烈主動挑釁,若不信,隨大王自辨。”

囉裡囉嗦解釋,他可沒有那個力氣。

聞言,安祿怒意一頓,一時捉摸不透。

看著那張古板的臉,一點說謊的樣子沒有,他開始懷疑,到底誰他娘說的是真?<p,這兩人搞的都是一副無辜模樣,難道是老子罵你們兩人不成。

要不是還指望你們兩方,老子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噴一方再說。

算了,還是快點弄清楚,到底是誰搞鬼,再往死搞,免得個個都說無辜。

他開口說道:“趙將軍,你真沒有說過?”

“哼。”不屑冷哼一聲,趙括搖頭說道:“趙家兒郎,信譽如命,末將不敢以身嘗試。”

嗯,這話確實毛有問題,趙家人一般都是高冷沉默寡言之多。

但凡說出口的,那含金量槓槓的,幾乎很少有謊言。

那……這就奇怪,難道真是潘烈那貨搞的,可為什麼他不承認。

紙包不住火,這種事情,就算隱瞞,總有一天會暴光,到時鬧的更大,臉丟的只會更大。

他相信以潘烈的智力,不應該想不到,那麼,他一口否認,是不是其中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