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所有人目光,大多都是聚集張誠身上,想要看他如何解釋,哦不,如何狡辯。

對於這個回答,潘烈更是氣的不行。

既然要下毒,那個人會傻到,還將參與人留在身旁,恐怕這個時候,早就像歌唱那般。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

他怒睜雙眼,強忍怒火說道:“好啊,那你就將人找來,千萬別說,人不見了,或逃了。”

見潘烈同意,張誠趕緊揮手示意親侍去帶人,並好言安慰著。

“潘公子放心,本王說沒有下毒,那就是沒有下毒,更不會找那些無聊下三流藉口。”

帶人,恐怕現在毛都沒得了,還一幅信誓旦旦做作模樣,潘烈那是差點腦衝血。

他咬牙切齒喊道:“帶帶帶,帶尼瑪賣批,老子傻嗎,這個時候,還會有人承認,那他娘早做一萬個準備。”

面對氣勢洶洶的罵聲,張誠難得的沒有還嘴。

他相信,只要將人帶來,一切都將水落石出,到時潘烈,也將無話可說。

一邊罵,一邊默不作聲,給人感覺,就像張誠做賊心虛,不敢還口一般。

指指點點,那是在所難免的,畢竟這主導思維,已在潘烈罵聲帶動起來。

大約五分鐘不到,前去找人的親侍,那是滿頭大汗,一臉慌張小跑而來。

見只有親侍一人,忍了許久的張誠,那是一下炸毛。

他猛的站起,大聲質問親侍:“狗東西,本王叫你去找人,人了,還不帶來,想死嗎?!”

本來就慌的一批,被這罵,那親侍當場`撲通`一聲跪下,顫顫巍巍說道:“啟稟大王,端、端酒的兩人,都、都已經死了。”

什麼,死了?

聽到這個,張誠臉色一下變的難看。

到了這步,要還是弄不清楚怎麼回事,他也就別當這個大王了。

“是誰,到底是誰,要坑我?”

他內心無神的自問著。

這一幕,落在潘烈眼裡,那是假的不能再假。

這邊剛出事,去找人,那邊就死了。

這要是沒鬼,他倒立吃粑粑,都不帶眨眼。

而且,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太次了,若真要動手,他孃的想個好的藉口,也可以,總比把自己當傻子玩強。<p,這成什麼樣子,赤裸裸的挑釁,赤裸裸的打臉!

哦西吧,潘烈右手一捂臉,顯然是在極力控制,可最後還是沒有忍住。

倒吸一口氣,他半搖頭,咬牙大吼道:“張誠,你他孃的什麼意思,別告訴我,這人是自己想不開要死,還是你也不知道!”

那不是廢話嗎,老子當然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將那王八羔子揪出來了,還用得著你個憨批大吼大叫。

這話,張誠也只能在心裡說說,他知道,此刻要是硬懟,那麼妥妥要一發不可收拾。

他雙手輕擺,說道:“冷靜冷靜,你好好想想,本王若真要動手,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這是一個陷阱,有人要離間你我。”

現在潘烈腦海,已打定是張誠所為,外加怒氣衝昏頭腦,那還有思考能力。

只要是從張誠嘴巴出來的,那感覺都是藉口。

他冷笑說道:“離間,那你說是誰,是不是要說他,還是他,或是他,還是在皇宮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