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出那話,薛禮自然不會在意那幾兩不堪入耳之言。

他語氣不屑說道:“陛下恩重,恩重在哪裡,為什麼老子婆娘都封個三品,老子卻啥子沒有?”

“我不管,沒有並肩王,老子就不接旨,你要在這爭,還是回去稟報,隨便你,老子先睡一覺再說。”

鼻孔朝天,目中無人,得意忘形,此刻在薛禮身上,那是展顯的淋漓盡致。

徐庶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沒用,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於是憤憤不平留下一句`不可理喻`,氣呼呼離去。

徐庶一走,所有人那是目瞪口呆。

這……薛禮也太牛皮了吧,本以為只是借勢威脅獅子大開口,見勢不對肯定要退讓一步。

那想,這是一根筋到底,是啥就是啥,一點都不退。

人啊,過剛易折,像這種毫無根基,有一點不懂變通的人,想要走的更遠更高,那是他孃的做夢。

有些想要巴結的,一下熄了小心思。

這尼瑪誰敢跟,萬一巴結上了,便宜沒貪到,大禍臨頭到是沾上了。

誅九族的事情,雖然少,可不代表沒有啊,前段時間前宰相謀反,那鮮血可還沒有擦乾。

如今……誰敢以身試法,他們可沒有那無謂精神。

俗話說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有些人怕,可有些人,那是人死吊朝天,不死萬萬年,豁出去死舔。

反正……渾渾噩噩度過一生,還不如抓住機會大起大落。

這個訊息,傳的很快,一天之間,整個燕都傳的沸沸揚揚。

一傳十,十傳百,那是什麼版本都有,其中最過分的,那簡直殺人不見血。

什麼薛禮嫌棄朝廷封賞太低,要和皇帝平起平坐,稱兄道弟。

還吵吵鬧鬧,要求封個九千九百九十歲的封號。

皇帝稱呼`萬歲`,這個要求,那是相當謀反,只要有點腦的帝王,絕不可能答應。

還有可能,那是直接來杯酒給他壓壓驚,或是賜個亂刀按按摩。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靜等看好戲,想要看看薛禮咋死,反正看戲的不嫌事大。

但有一些人,此刻那是積極的很。

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皇帝不能滿足,並不代表沒人可以滿足。

這不,除了李彌之外,其餘三路義王那是蠢蠢欲動。

什麼九九九歲,那都是小意思,給了有何妨。

就薛禮那出身,到時榮登皇帝寶座,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隨便搞,又起不了浪花。

這買賣,要是能成,那是巴適的很。

這不,一直對薛禮念念不忘的潘烈,那是馬不停蹄趕去。

攜帶重禮,來到薛禮房,見其正獨自喝著悶酒,他是內心笑出花啦。

輕輕敲了敲虛掩房門,他直接推開走進,微笑說道:“薛將軍,悶酒傷身,何必如此。”

有人到來,薛禮早有察覺,但並沒有抬頭,可以說連看都沒看,一副鬱悶不爽模樣。

聽聞聲音,他將手中之酒一飲而盡,不快抱怨說道:“哼,傷身,薛某一身本事,區區烈酒,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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