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一個下馬威!

還不成,那就別怪讓你難看。

帥座半側身的張誠,擺手說道:“坐,本王找你來,以先生之才,應該知道為了何事。”

求賢,就應該有求賢的態度。

從張誠身上,法正沒有看到絲毫。

那……更不可能為他解決潘家威脅。

他在左側未尾坐下,裝作不知,說道:“大王之意,在下難以揣摩,還請恕罪。”

呦!

潘家作威作福也就算了,連你也敢裝聾作啞。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任你才能通天,無處施展,也不過是個讓人指指點點的低賤贅婿。

“嘿嘿……”張誠冷笑坐正,說道:“聽說潘家大小姐,誕下一子,本王是個仁慈之人,怕先生思家心切,特讓你回去一家團聚。”

圍言,法正額頭青筋暴露,臉色森冷陰暗。

跟隨義軍,征戰六載,從未回去團聚,更別說行同房之樂。

這突然誕下一子,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

此話真假,他非常清楚。

入贅潘家,近十載,多少也佈下幾個心腹。

他早就知道此事。

但他更明白,在沒有一定實力,想要得到男人應有尊嚴。

難!

若是衝動不顧一切,到頭只會更丟盡臉面。

他只能咬牙帽子戴正,裝作一無所知。

更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女人生孩子那麼辛苦……

可如今,張誠光明正大說出,就像一個巴掌,狠狠扇著臉上。

能進入義軍高層,併成數一數二的存在,距離想要的,也就一步之遙。

這個結果,是他一步一步,憑著努力得來。

其中付出多少心酸,除了他,無人知曉。

他不甘心!

不甘心啊!

一句話,被打回原形,多年經營,毀於一旦。

就這樣回去,他能想象到那個場景!

“呦呦呦,這不是那個吃軟飯的贅婿嗎,瞧瞧那個窩囊廢的樣子,哈哈哈……”

“別說,他也是有本事的好吧,一般人那受的了大小姐那個脾氣,也不想想,前面那五個是什麼下場?”

……

腦海,一段段不堪回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