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終害己,說的就是此類人吧。

“想打小爺的注意,下輩子吧!”

小鼻子一湊,雲飛扔掉手中的青石磚,恨聲道,然後快速的蹲下身,手腳麻利而嫻熟的在粗布男子身上摸索起來,不大會的功夫,他手裡變多了一個錢袋。

掂量了一下右手中的錢袋,眼睛笑的都眯成了一條縫,賊光直冒,道:“這重量,至少有五千的靈幣,打劫真是條好營生啊!

真懷念呢!”

看來這家夥前世也沒少幹這種事。

看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粗布男子,雲飛笑著道,“看在你是個送財童子的份上,這一次就饒了你的小命!”

而後,他不再停留,轉過身,趁著夜色的掩護向著遠處便是一路小跑。

他可不敢多留,盡管他聽不到兩人現在說什麼嗎,但現在卻少了一個,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怕搞不定,搬救兵去了。

以他目前化氣境三重的修為,即便他再有前世的打鬥經驗,只要再來兩三個化氣境四重修為的人,便能將他撂倒。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是典型的寫照。

就在雲飛離開不到盞茶的功夫,那名粗布男子便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未等他回過神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了過來,只是幾息的功夫便一行十多人的小隊便來到了他的面前,為首的是一名身材彪悍的大漢,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上去兇狠而猙獰。

“羊呢?”

剛到粗布男子身邊,刀疤男子就冷聲喝問道。

“羊?”

聽到刀疤男子喝問,粗布男子先是一愣,旋即便是明白了過來,緊接著,頭上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只抽冷氣,顧不得回答刀疤男的話,立即捂著腦門,疼的哀嚎起來。

“啪!”

一巴掌又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他的腦門,這一下疼的他直跳腳,緊接著傳來刀疤憤怒的咆哮聲,“他孃的,又死不了,鬼嚎什麼,問你羊呢?”

“羊把我打暈,跑了!”

看著作勢欲下的巴掌,粗布男子脖子一縮,連忙答道。

“孃的,真是廢物,瘦猴不是說那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嗎?

連一個小孩子都弄不過,這幾十年,你他孃的簡直白活了!”

刀疤男瞪著一雙牛眼,口水橫飛,對著粗布男就是一陣臭罵。

粗布男不敢還口,只能將怒火轉嫁到雲飛身上,想起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張清秀又帶著稚氣的小臉,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齒。

他哪裡是個孩子啊,簡直就是一個小惡魔,下手又狠又準。

“記住長相了嗎?”

一陣咆哮後,刀疤男的火氣也弱了不少,語氣稍微緩和了不少。

“記住了,化成灰我都認得!”

粗布男終於從暴風驟雨中脫身,聽到刀疤男的問話,趕緊回答道。

“快手,你真有本事,居然連一個小毛孩都對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