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月事帶(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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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月事終於調整過來,吳大郎心裡如燒開的水一樣,灼熱,翻湧。渾身血脈也彷彿燒了起來般。轉了一圈,坐在炕邊,柔聲叫她,“胭脂?”
連叫幾聲,胭脂以為誰在叫她,睜開眼迷濛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看不太清,“爸……”吳大郎滿是的熾熱,彷彿澆了一桶冰水般,嘩啦一下,涼了個透。
“爸…爸……我肚子好痛…”胭脂還以為床邊做的是爸爸,伸出手抓著他的衣裳,微微撅著小嘴撒嬌。
吳大郎覺得透不過氣來了,狂熱跳動的心也停了一般。最近被他忽略的那個男人,那個在小丫頭心中分量沉重的男人,霸。已經…到了這一步嗎?小丫頭對他親近不少,卻始終不夠親密,更不曾這樣對他撒著嬌。
毫無防備的,這樣的時候,他精心呵護著的小丫頭……他終究還是比不過她心裡的那個男人,即使再也回不去!?
胭脂微閉著眼,兩眼朦朧的只有一片光,和身邊坐在的男子。見他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寶貝的哄她,或是叫來外婆,不禁扁了小嘴,“肚子好痛!”
吳大郎握緊她的手,緊到用力能抓住她。
胭脂吃痛,嗯了一聲,使勁兒抽自己的手,眼睛也睜大了。揉揉眼,看眼前的是吳大郎,再揉揉眼,看他臉色很不好,“吳大郎?”
“嗯。”吳大郎應聲,看著她的目光有些黯。
“手疼!”胭脂大聲喊一句,不滿的看著他。
看她白皙的小手已經被他抓出了紅印子,吳大郎卻不想放開,心裡很想問問她,‘霸,是誰?’他心裡直覺的,他不是什麼純純少年,更不是像他一樣的男子,而是一個貴重的男人。男人……心裡被悶雷敲擊著,看她小臉蒼白,額發被冷汗浸濕,眉毛緊緊的皺著,小身子還縮在一起,聶大郎深吸兩口氣,柔聲道,“我燒了熱水,你先等一會,一會就好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腦袋。
胭脂有些疑惑的眨著眼睛。
吳大郎壓下心裡的情緒,從箱籠裡翻出軟軟的細棉布,很快剪成片,縫在一起,裡面填了些棉花,縫好拿過來。
胭脂睡夢中已經察覺到她是來例假了,只是吳大郎在做什麼!?
她一直愣愣的瞪著大眼,盯著吳大郎兩手的動作,和他手裡縫合起來的成果。一條墊了棉花的……小褲褲。
吳大郎被她一聲‘霸’澆了冷水,心裡的那份熾熱,旖旎也被澆下去了,看她愣愣的看著他,又看他縫的東西,神色這才不自在。拿著過來,哄她起來,“肚子疼的厲害嗎?”
胭脂有些呆的點頭。
吳大郎摸摸她的額頭,冰涼冰涼的,忙把她抱在懷裡,低聲跟她解釋,“別怕!不是生病了,是來了月事……女娃兒都會來的…別怕!過幾天就沒事兒了。我給你煮了四物湯,起來洗洗換上……月事褲,喝了藥就好了。”
她第一次來例假,是媽媽告訴她的,可也沒讓媽媽給她洗……見吳大郎褪她的睡褲,胭脂頓時一驚,急忙抓住,小臉火辣辣的紅,“我我…我自己來!”
看她窘迫成這樣,吳大郎心裡一個大大的‘霸’字,本該讓她自己來,手卻沒有收回,而是帶著強勢的褪掉她的睡衣褲。
胭脂急的兩眼都紅了,這樣子在他面前……來了例假,還有那…月事褲……他還要給她收拾這個。
見她實在急的不行,兩眼紅紅的氤氳著一層水氣,吳大郎終究心軟,輕聲哄,“好好,你自己來!我到簾子那邊去,你洗好換上,再叫我。”
見他把熱水端過來,就到簾子那邊躲著。胭脂羞的滿臉通紅,忍著肚子痛,忙忙的收拾了,換上了他做的月事褲。
感覺她換好了,吳大郎從簾子後過來。
胭脂連忙道,“我自己收拾!”
吳大郎抬眼看她,見她穿上了新的睡衣褲,小臉羞怯的如紅豔的石榴花般,過來拉了被子把她整個人裹在裡面,摸著她的頭,“乖!我來收拾就好,等會再凍著,著涼就不好了。一次著涼,以後每次都會著涼的!”
胭脂紅著臉看他,心裡有些狐疑,他怎麼知道這些?
吳大郎笑著抵了抵她的額頭,“凍臉凍腳也是一樣,一年凍了,以後年年凍。”
是不是他每年到什麼時節都會病,連年的病,所以他在那之前就抓好藥回來開始吃?久病成醫,吳大郎病了十來年。看他細心又體貼,胭脂心裡塞滿了一樣,又熱又軟。
吳大郎連被子把她抱起來,先放到桌子上坐著,“你先坐好別亂動。”把床單和褥子一塊換掉。連同她的睡衣褲和小褲褲都拾掇放在盆裡。
炕上重新鋪上褥子,床單,聶大郎又把她整個人連被子抱到炕上,添了幾塊炭火,端了不燙的四物湯過來喂她喝。
都拾掇好,把她安置在被窩裡拍著哄她睡覺。
胭脂有些不放心,棉花也會浸透的,會不會漏……
“不困了?”天已經五更了。
胭脂不好意思的說,她今兒個簡直丟大了臉,要羞死了!
“是不是還疼?我給你揉揉。”吳大郎說著,伸手過來。
胭脂抓著他的手,窘迫的不行,小聲道,“會…會不會…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