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山上的山楂樹、野果子樹的地方都找出來,頓時幾個筐都滿滿的。

胭脂揹著布也娃兒,滿頭大汗淋漓。

吳子川要接過來,她不讓,他也背了一筐。

下了山,釣魚的,看釣魚的,見幾人和胭脂一起背那麼多山楂和野果,都打聽。

胭脂累的擺擺手,就說了句做糖葫蘆,揹著就往小屋快步走。

到家歇息了會,朵兒他們又揹著筐,拎著桶,到井邊清洗。

胭脂在家熬了糖稀。

山楂洗好,剝了籽,胭脂的糖稀也熬好了。

昨兒在外面訂的竹簽子也送來了,朵兒和紫兒去井邊洗淨了雙手來串山楂,胭脂和吳子川裹糖稀,裹好了糖稀,拿出來放在鐵皮上晾著,凝固好,拿掉,插在靶子上繼續晾,鐵皮上又擺上了一層。

直到做完一筐山楂,天也晌午了,這才停下。

給兩人一人拿兩串糖葫蘆,送走了。

胭脂和吳子川沒有停歇,繼續忙活著。

累了一上午,已經過了飯點,胭脂坐在小凳子上,曬著太陽,望著一串串在靶子上的山楂。

吳子川煮了米粥,做了點小菜,省時省事兒。

夫妻倆忙活完,飯後在林蔭小道上溜達溜達消消食。

兩人出門蹦達了半天,回到家後又開始做起山楂片。

一直忙活到晚上,吳子川又去買了條魚回來,胭脂一瞅又是魚撅起嘴來,“相公,怎麼又吃魚?再吃幾天我怕自己成貓了,只有貓才喜歡吃魚。“

吳子川傻傻地望著胭脂道:“那裡只剩魚了,要不然今兒就把這魚燉湯喝吧。“

胭脂只好妥協地點點頭。

倆人吃吃喝喝,洗漱完,上炕睡覺。

胭脂趴在被窩裡傻傻地看著吳子川收拾。

吳子川看看她,上了炕掀開被子,揚唇道:“娘子,過來吧!“

胭脂一聽這話臉頓時紅如晚霞,“相公,咋了?”

“娘子,我只想摟著你睡覺。你別這怎麼盯著我,好似我要吃了你似的。”

“相公,難道你不想吃我嗎?”胭脂勾了勾手指道。

“娘子,你誤會了,我是說這天越來越冷,夜裡蓋一條被子也冷,炭火也燒不到一夜。”吳子川說道。

胭脂遲疑了下,原來自個兒誤解他的意思,臉從睛天轉成陰天。

吳子川見目的達到,一把把她摟在他被窩裡,用手蹭了蹭她。

“娘子,娘子,你把頭扭過來成不?”吳子川小聲地說道。

“小女說,不扭就不扭。”胭脂嘟囔著說道。

“真的不扭過來?那好吧。男兒說,妻的話大過於天,既然娘子都發話了,那成,為夫也休息了。明兒還要早起呢。”吳子川故意地說道。

胭脂小心地扭過頭望了望吳子川,瞅他似睡非睡,小心地用手摸了摸他的臉寵,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

吳子川見她的小手越來越不老實,莫得他心癢癢地,“娘子,你這麼引誘為夫,為夫不滿足你那就不敬誠意了。那為夫來了,娘子,你小心些。”

胭脂半推半就的,夫妻倆幹柴遇見烈火,啪啪地燃燒起來,他小心地褪去中衣、扯下小衣,雪白的肌膚上不時就被種下一排排草莓,她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

一輪又一輪地雲雨過來,累得兩人大口大口喘息。

吳子川穿戴好去鍋裡替她打來一盆熱水擦洗身子,他一直到半夜才睡著,看了看懷中的嬌妻,在她額上親親地吻了一下。

到了四更,再醒過來,胭脂的腿、胳膊都搭在他身上,他慢慢的抽出身,起來穿了衣裳,才叫醒胭脂。

朵兒和紫兒興奮了半夜,四更天就相約一起到吳子川院門口守候,她們不敢敲打院門,怕被責怪,倆人冷得直打哆嗦。

吳子川去了孫家大院,借了驢車趕過來,車夫看他趕得穩,雖然慢,卻能安穩到縣裡,又不放心的叮囑幾句,幫著把幾筐糖葫蘆和山楂片搬上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