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馬車駛離鬧市,越往前走,人煙越少。

而這時候妙因再往後看,就看不到黑鷹的影子了,不過她也不擔心,有過被彩月這個暗衛幾次驚嚇的經歷後,妙音相信黑鷹肯

定跟在後面,只是隱藏起來了。

可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妙音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條路,怎麼和平日裡走得不太一樣?

想到這裡,妙音就大聲問道:“牛大叔,這條路怎麼不像平日裡走得路?”

牛大叔就回道:“這條路是近道,我平日裡去城裡就走這條路,知道的不多,你又不時常回來,肯定不知道的。”

妙音聞言也不疑有他,不再問,可慢慢的,妙音覺得這路越來越不對,即然是自己不知道的近道,也不致於走那麼久啊!

懷著這個疑問,妙音再次開口問道,可這次,牛大叔卻沒有開口,妙音的不安不由得越來越大……

——

卻說送走妙音之後,言悅卿就和妙珠與彩月閑聊,準確的說是和彩珠閑聊,彩月基本都是默默的在旁邊聽著。

言悅卿有時候看著彩月覺得又些無奈,明明不大的年紀,卻總是冷著一張臉,而且除非必要,很少開口。

莫非這是當暗衛的職業病?

這麼一想,言悅卿就直接問了。

“彩月呀,你們當暗衛的是不是要求平日裡不要多說話?”

彩月眨了眨眼,凝眉想了想,道:“這倒是沒有,不過當初婢子的師父曾教導我們,做暗衛的,做任何事都要很安靜,讓人發覺

不到。”

所以最好連話都不要說了?

言悅卿有些好笑的想著,看著彩月依然冷著的臉,言悅卿道:“彩月呀,你現在應該不算暗衛了吧?”

彩月愣了一瞬,隨後點點頭道:“不算了。”暗衛搖躲到暗處不讓人發覺,如今自己明晃晃的在人前,連名字都有了,自然不能

算暗衛。

言悅卿點點頭,一本正經的反問道:“既然不算暗衛了,你就不用這麼安安靜靜的了。”

瞧著彩月一臉迷茫的眼睛,言悅卿心裡瞬時有了成就感。

最近她有個惡趣味,就是讓彩月這冰冷冷的丫頭出現呆愣的表情,那樣的彩月有些呆萌和稚氣,看著可鮮活多啦。

言悅卿想著就拍了拍彩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呀,年紀不大,做甚要總是著麼額老成呢?年輕的時候就該活潑點才不負

青春嘛!你說你整日和妙珠在一起,怎麼就沒傳染她一點瘋丫頭的本質呢?”

妙珠不想話題突然傳到自己這裡,先是瞪圓了眼睛,接著就跺跺腳,撅著嘴道:“姑娘!您怎麼說婢子是瘋丫頭呀!”

“難道不是嘛!”言悅卿煞有介事的道,“你說,我這院子裡的,誰能比你更淘氣啦?就說妙音吧,本來是很文靜的丫頭,和你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