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姑娘”二字,啟嬤嬤心頭一挑,在聽清是“二姑娘”之後,提著的心才放下。

拍了拍胸口,沒好氣道:“你這死丫頭,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七姑娘呢,二姑娘昏倒了,就派人去請大夫,來這兒說有什麼用?”

“不……不是。”浦英跑得太急,這會兒還在喘氣,說話也不利索,深吸了幾口氣,才繼續道:“七姑娘就和二姑娘在一起呢。”

“什麼?”廖氏這下變了臉色,“她們倆怎麼會在一起?”

“這……婢子也不知道,得到訊息的時候,七姑娘已經在雲香苑陪著二姑娘了。”

啟嬤嬤臉色也變得不好了,她自然明白廖氏的擔心。

若是言悅卿只是尋常的昏倒也就罷了,若是有其他原因,那在她身邊的言水清怕是要收到牽連。

雖然啟嬤嬤也很是擔心,但是也沒忘記安撫廖氏。

“夫人也別著急,咱們先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說不定沒什麼事呢,再說,七姑娘和二姑娘素無恩怨,真要有什麼事,也賴不到七姑娘頭上,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吧。”

廖氏聽罷也覺得有理,就加快腳步去了雲香苑。

——

到了雲香苑,大夫已經到了,老夫人也已經在那了。

言水清彷彿被言悅卿昏倒的事嚇得不清,見到廖氏之後,忙撲倒她懷裡,有些害怕的喚道:“娘!”

廖氏心裡還是惱著言水清不聽話的繼續和言悅卿走得近,但是看她擔驚受怕的樣子,到底還是心軟了,再加上老夫人在一旁,也只拍了怕她的肩以做安撫,並小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言水清抽噎了一下,道:“我覺得有點悶,就出來走走,正好碰上二姐姐,當時二姐姐臉色有些蒼白,我正想說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二姐姐就突然昏倒了,娘,二姐姐不會有事吧?”

“有大夫在,不用擔心。”廖氏聽到言水清不是主動去找言悅卿的,稍微放下心來,雖然還有其他疑問,但是現在這個場合也不合適,便只能再安撫安撫。

就在這時,老夫人沉聲道:“是誰陪著二姑娘出去的?”

妙音和妙珠二人聞言便上前跪下,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回老夫人,是婢子。”

“是不是如七姑娘所說,你們姑娘氣色不好?”

妙音點頭應道:“回老夫人,今日姑娘總覺得胸口發悶,所以就說想出去逛逛,是婢子疏忽,應該直接請大夫過來!”

“哼!”老夫人拿著柺杖怒敲了地面,“你知道錯了有什麼用?若是你們姑娘有什麼閃失,我定不饒你們!”

妙珠和妙音二人聞言更是不敢再做辯解,就在這時大夫把完脈了,老夫人見此忙問道:“孫大夫,我孫女是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