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威遠侯這麼說,趙氏不由得冒出冷汗,知道言語柔這次是闖了大禍了,於是將之前的不服給收斂起來,好言相勸道:“既然

皇上都這麼說了,那說明皇上他不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侯爺也放寬心,這次到底是語柔不對,您放心,語柔肯定是知道錯

了,以後再也不敢做這種事了,您就消消氣,別同她一個小輩一般見識。”

“你哪次不是說她會不再犯,可每次她都是闖更大的禍!人家都是年歲月長越穩妥,可她呢?還有你那好兒子,居然是越大越離

譜!我若這次再聽你的話放任他們!那我這個侯府早晚也被他們給禍害了!”

趙氏一聽,知道威遠侯此次是不打算善了了,更是著急,忙拉著言語柔就跪下來。

“侯爺!語柔這次肯定是知錯了,您看,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剩下的得讓這孩子冷靜下來慢慢想,她才能更認識到自己的錯

誤不是?妾身向您保證,妾身會一直看著語柔,不讓她闖禍!”

“你看著她?你能看她多久?”威遠侯擺明瞭不信,“語柔年紀也不小了,如今,悅卿的婚事已定,她的也該提上日程了,以前你

總說要好好挑,可如今都那麼久了,我看你也沒找到,看來這件事不能交給你。”

趙氏哪裡聽不明白威遠侯的話中之意,雖然她一直想著給言語柔說門親事,可是看威遠侯這樣,怕是會隨便說一個打發,這自

然不是她希望的,可是現在威遠侯正在氣頭上,她也不能硬碰,於是只能試探的道:“畢竟事關柔兒的終身大事,所以妾身總想

著謹慎點好,只是妾身能力有限,若是侯爺能插手自然是再合適不過,只是不知侯爺這麼說,是不是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不知是誰?”

“你別以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現在搞出這些流言!這錦安城中家世好的哪裡願意要?”

言外之意,不是將言語柔嫁給一個門戶低的,就是遠嫁!

別說趙氏了,就是言語柔也明白,當下就不顧趙氏的阻攔,沖口而出道:“我不嫁!我死也不嫁!”

“不嫁?可由不得你!”威遠侯冷眼看向趙氏,“你看到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她知道錯了!”

趙氏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一邊拉著沖動的女兒,一邊打著商量道:“侯爺息怒!畢竟事關終身大事,所以柔兒才會一時失態,

不過妾身覺得,這件事還是不能太過急躁,或者等風頭過去了再商議不遲?您若那麼快就將她嫁出去,不是更讓外別動人以為

咱們心虛嘛?不若,再想想?”

威遠侯聞言抿著唇,趙氏這話也不是不無道理,可是想到早朝上發生的事,又覺得不能再拖延。

想了想,就不耐煩的擺擺手,道:“我自有分寸!你先帶著她回去,你最好給我看住她,若是再有什麼差池,別怪我不顧多年情

分!”

趙氏自然不敢再說什麼了,忙應下,就拉著言語柔走了。

一路上,言語柔一直掙紮著要拉著她的婢女放開她,可這次趙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沒有對女兒的舉動有任何回應,直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