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帕按了按眼角,輕聲哭著道:“侯爺教訓道是,是妾身一時想得太簡單了,一開始妾身看銘兒心不在焉的時候追問了銘兒,銘

兒告訴了妾身之後,妾身也狠狠的訓斥了他!雖說他看上一個丫鬟也算不得什麼,可到底是悅卿房裡的人,而那個妙音又是自

小侍奉悅卿的,深得悅卿倚重,他居然將心思動到這裡,委實不像話,可這孩子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因為妙音這個丫頭魂不

守舍的,妾身看著心疼,才說這件事還是他親自向悅卿說說,畢竟是她的人,於情於理也得問問悅卿,得了她的準許,這後面

的事也好說,銘兒到時候也能收收心了,銘兒也是聽了妾身的話去問了悅卿,可誰知之後妾身問他的時候,他如何都不回答,

妾身也就不好多問,誰知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說著又拍了言銘一巴掌,邊哭邊道:“你說你!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妹妹房裡的人!也難怪悅卿會說你癩蛤蟆!你也老大不小

了,怎麼就這麼不省心?給你好好的說親你不要,偏偏喜歡那個妙音,如今成了這樣!也是你自取其辱!”

說到這裡,又擰了言銘一下,言銘吃疼,但沒敢叫出來,只看向趙氏,見她對自己眨了眨眼,愣了一瞬,眼睛一亮。

忙低下頭,做慚愧狀。

“是兒子的錯,可兒子對妙音真心的,甚至想娶她為妻。”

言銘自然是沒有想過娶妙音為妻,對他而言,妙音雖然是個可人兒,他看著也喜歡,可不過就是個丫鬟,怎配得上他堂堂威遠

侯世子?不過就是個玩物罷了,可他這麼說卻是暗暗的將矛盾遷移到妙音那。

試想他這麼說,威遠侯生氣之餘,肯定會覺得妙音這丫頭不安分,故意勾引主子才如此而言悅卿這個主子自然是也不可倖免的

果然,就聽威遠侯爆喝道:“簡直不知所謂!你堂堂的世子,居然要娶一個卑賤的丫鬟做妻子!穿出去不是就成了笑話?”

說著就上腳就踹了言銘的肩膀一下。

別看威遠侯年紀不小,但是身子骨還是強健,這一腳又是盛怒之下,可謂是沒有客氣,言銘深知都覺得聽到骨頭裂開的聲音,“

啊”的一聲,被踢的仰倒在地。

趙氏見威遠侯還想再踢,就忙撲倒言銘跟前擋住,求情道:“侯爺!可不能再踢了,萬一踢殘了怎麼辦?”

“哼!這等逆子!殘了就殘了!”話雖這麼說,但是威遠侯到底沒有再動手。

趙氏先扶起言銘,繼而道:“侯爺!銘兒年輕,不知輕重,只覺得喜歡誰就要娶誰,想來經過此次之後,一定會吸取教訓的,是

不是?銘兒!”

言銘聞言自然是顧不得疼痛,忙真誠認錯!

趙氏見威遠侯臉上的氣色稍緩,才裝作訓問言銘的樣子,繼續道:“你知錯就好,不過,你說了這麼多,和這次事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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