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彩票是什麼?”

“額,彩票就是……額,打賭玩的一種東西,那上面有幾個數字,誰猜對了,就能得到銀錢。”

“哇?還有這種嗎?婢子怎麼沒聽過?”

廢話,現代東西,你怎麼知道?

言悅卿暗自腹誹著,當然這話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眼珠子轉了轉,就道:“唔,這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那上面講的都是一

些最東邊部落的風俗人情,咱們這沒有,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啦。”

“原來如此。”妙珠點點頭,接著又問道:“是什麼書啊?”

“唔,我也不記得了,很早以前看的閑書,丟哪裡都不記得了。”為了防止妙珠再繼續問,言悅卿便轉移話題,“好了,別說這些

了,妙音現在睡下了麼?”

“姑娘放心,她喝了您給的安神茶已經睡下了。”

“這樣就好,今天也是嚇著她了,早些休息也好,也怪我,一時大意了。”

“姑娘別這麼說,這怎麼能怪您呢?要怪就怪那個畜生!”妙珠說著滿是憤慨,也不再叫言銘是什麼勞什子的世子了,“這次要不

是姑娘機敏,妙音可就吃了大虧了!姑娘說的不錯,不能叫這個家夥當世子,現如今就這麼無法無天,若真當上侯爺那還了得

?”

“噓!小聲點,你想讓大家都知道啊!”

看著妙珠忙捂住自己的嘴,並且一臉愧疚,才道:“這件事還在籌謀,成不成還未知,所以千萬不可在外面說漏,知道麼?”

妙珠忙點點頭,小聲道:“婢子知道了。”

知道妙珠聽進去了,言悅卿也不再多說了,只是想到今日的事,眉宇間多了一抹愁思。

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輕聲道:“妙珠,你和妙音也觀察院子裡的人許久了,真的沒有人得用麼?”

妙珠搖搖頭,道:“回姑娘,我們二人觀察了許久,看著也就小丫和春花老實,沒有和其他房的人有接觸,平日裡都埋頭打掃,

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這倆人不是家生子,而且賣身契也只是簽了十年,她們進府的時候年歲還小,如今也就剩下三年了,瞧著她們的心思也不

在這,似乎打算就這麼安安生生的到了時間可出府。”

言悅卿點點頭,既然如此,那這二人雖然老實,但是也不得用了。

以前她覺得身邊有妙音和妙珠倆人就夠了,畢竟現代的時候她又沒有什麼人伺候,也好好的,可今日的事情,讓她發覺,只有

妙音和妙珠似乎有些不夠了,尤其現在妙音這個情況。

可她院子裡的人,卻都不適合。

這還真是有點頭疼。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眼睛一亮,對妙珠附耳說了幾句,就讓妙珠出去了,言悅卿透過窗戶對縫隙看著妙珠走到那顆松樹下,接

著手帕掉了,然後撿了起來,就若無其事的走了。

一刻鐘後,夜月就出現在了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