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報官,難道就認這些人胡攪蠻纏嗎?

言悅卿忍不住暗罵君其琛!

她是想試探言碩,若是不行就不打擾言碩的平靜生活,可如此以來,一切都成泡影了!

就在言悅卿想著該怎麼幫言碩的時候,朱力卻是忍不住了。

只見他拍了一下那個女子的肩膀,強忍著火氣,讓自己語氣不要太壞,高聲道:“這位夫人,您倒是說句話啊!您說我們好好走

在路上,您突然沖過來,我們少爺好心救您,您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少爺被誣陷啊?咱做人不能那麼虧良心!”

朱力這聲音不算小,成功讓所有人的眼光轉到了那個女子的身上。

只見那個女子小臉毫無血色,淚珠從眼眶滑落,當真是我見猶憐。

她似乎還在害怕什麼,只見她抓緊言碩的衣袖。

接著就見這個女子突然跪了下來,抱住言碩導腿,哭得梨花帶雨。

“郎君,你不是說會一生一世護著奴家的嗎?你還說總有一日會把奴家接到府裡的!你不會騙奴家的對不對?奴家知道,不該這

時候說,可他每日打奴家,奴家……奴家真的怕等不到郎君來接奴家,奴家就會被他打死啊!求您了!把奴家帶走吧!就算為

奴為婢奴家也願意啊!”

這話,便是直接承認了她和言碩確實有茍且了!

朱力氣得跳腳,就要上前理論,而一直沉默的言碩卻在此時開口道:“你方才說,看著我和你的妻子脫光了衣服在你家床上?”

這話,自然是對著那個大漢說的。

那個大漢一愣,馬上抬高頭,道:“這是自然!我當時瞧著真真的!就是你!你別想抵賴!”

而顯然,言碩根本懶得理會他的叫囂,只見他低頭看向那個女子,聲音平靜道:“如你夫君所說,你我二人已經如此了,那麼,

你應該知道我胸前有痣,你說,是在左邊,還是右邊。”

女子不料他會這麼問,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不過很快就被遮掩了過去。

只見她低下頭,狀似害羞道:“郎……郎君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這大庭廣眾的,不太合適。”

“你都在那麼多人說我同你有茍且了,你還在乎這點事?再說,是問我身上的痣,又不是你的,有何不合適的?”

言碩的語氣一直都是雲淡風輕的,似乎對眼下這個情況根本不放在心上。

凡事都是要對比出來的。

比如現在,對比起言碩的氣定神閑,那個女子和大漢的神色瞧著似乎就有點心虛了。

朱力見此就哼了一聲,道:“怎麼不回答了?是心虛了吧?”

“沒有!我沒說謊!”女子看了看言碩,擦了擦眼淚,頗為委屈的樣子,“郎君,我知道我此舉是讓你生氣了,可你如今這般裝作

不認識我的樣子,未免太絕情了,可,妾身對你卻是真情實意的,既然是郎君問的,那妾身便就說了,希望郎君別怪妾身。”

說著低著頭,似乎覺得又些羞於啟齒,“郎君每次來妾身都很緊張,所以也沒有太注意,依稀記得,應該是在郎君胸膛左側有顆

痣。”

“哦?”言碩語氣依然冷淡,“你確定只有一顆?”

女子以為自己猜對了,聽他這麼說,又做羞澀狀,“方才說了,妾身每次都很害怕,所以也沒有去數郎君身上幾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