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鐵善門失魂(一)(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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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四日後。
“語師侄,據說你實力很是驚人啊。”閆長京微笑著對語廷說道:“現在比一般的築基初期修士都要厲害上幾分吧,如果跟你相鬥,估計老夫都難以取勝了。”
閆長京正帶著語廷和藍曉二人正往黑橋塢方向趕去。這身形枯瘦的閆師叔倒仍然是一副仙韻十足的樣子,坐在一件飛行靈器上,忽然開口對旁邊一起坐在丈許大小的飛劍土雲鋒上的語廷二人說起了話來。
這閆長京的飛行靈器是一把玉如意,現在是變大到半丈多長,他坐在上面更顯得仙氣不凡。這邊的二人當然還是以語廷為主駕馭飛劍,這樣的話跟上閆長京的速度以及維持下去就沒任何問題。這黑橋塢在綺雲山東北方向,按他們的飛行速度,應該需要三日才能到達,現在算算也應該快到目的地了。
在出發前,掌門張無通專門還見過他們三人,交代了一些事情,特別是如何跟還在黑橋塢監視鐵善門的孔姓師叔聯絡。交待完後,語廷正要準備離開時,張無通暗中傳言,讓他們二人過一會再來綺雲殿一趟。再次回到綺雲殿時,除了掌門張無通,白炎和李沫也都在座了。二人雖不明白他們的用意,但也知道主要是考慮到他們的安全問題。果然三人給他們又說了不少注意安全的話,特別是兩人最好不要分開,並且要低調行事。最後又贈予了不少東西,包括丹藥,符籙,法器等。
其中李沫專門給藍曉了一件內甲,據說能抗住築基期修士的一擊;白炎給了語廷一張援絡符,說是能在關鍵時刻接下一擊;張無通則給了他們一套千里傳訊符,說是兩人如果萬一被分開,可以用此符告知有危險發生,即使數千裡之遙另一方也能收到訊息。
語廷和藍曉自然是連聲稱謝,雖然覺得他們好像過於謹慎,但二人也知道萬事還是以小心為好,何況這次是與修真者進行生死拼殺,不是那些沒什麼靈智的妖獸了。
上路後,他二人跟閆長京沒有多少話說,只是應付著他的吩咐,因為掌門在他們三人走時就已交待,要以閆師叔為首,包括後面的滅殺鐵善門的行動。可能還是有錢少爺事件的陰影作怪,藍曉還一直戴著面紗。所以現在閆長京突然開口問這樣的話,語廷還真是吃了一驚。
“閆師叔過獎了。”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語廷還是客氣的回應:“弟子的確比同階的師兄要強上一些,但跟師叔這樣的築基期修士相比,那還是萬萬不及的。”他在跟別人交往時,一直都不會託大,這次掌門還刻意交待,所以在談及自己的實力時那更是要再壓低幾分。
“呵呵,語師侄不必太過謙虛。”閆長京笑了一下,說道:“你在幾年前的那次小比中就已經露出驚人的實力,現在應該更是不凡了。“
“那不算什麼,再說那次小比藍師妹才是第一呢。”語廷無法,只有把藍曉搬出抵擋。
“是啊,藍師侄也是天縱之才,你倆都是宗門重點培養的精英弟子,這次去剿滅鐵善門也是宗門有意讓你們二人去的吧?可見宗門對你們寄予了厚望。”閆長京笑著點了點頭的說到,並瞅了一眼一路上都是一言不發的藍曉。
“宗門的確待我二人不薄,我們也在努力修煉,爭取早日築基成功。”語廷小心翼翼的回答到。
“嗯,這次行動也算一次對你們的磨練了,對你們日後築基的確會有極大的幫助。”閆長京又點點頭:“但要在戰鬥中尋找契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掌門師兄有沒有專門跟你們二人說一些事呢?”
“多謝閆師叔提醒。”語廷有點奇怪閆長京的問話,但也沒多想,就說道:“掌門師叔在走前是把我們找去過,也給我們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項。”
“哦,那掌門師兄說的是什麼事呢?”閆長京忽然眼神一閃,立即脫口問到。但馬上又意識到什麼,就接著說:“我是指標對這次剿滅鐵善門的事,他會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嗯,掌門師叔的確給我二人說了不少有關鐵善門的情況,讓我們多加小心。”語廷沒有遲疑的回答道:“他告訴我們,這鐵善門的一對頭目是一對夫妻,他們的姓名並不知曉,只知道男的被稱為鐵道人,女的號稱善夫人,所以他們就以鐵善門自居。說鐵道人使用一對雙稜刺,十分厲害;而善夫人使用一隻玉梭,也很棘手。而且這善夫人還擅長用毒,要我們格外小心。“
“是的,這些我也有所瞭解。”閆長京盯著語廷看他說了這些,然後像是舒了口氣,點點頭又問道:“除了這些,掌門師兄還有什麼交代的嗎?”
“好像沒有什麼了。。”語廷有點奇怪閆師叔怎麼還在追問,不過一想肯定他也是很仔細之人,對即將發生的戰鬥需要作充分的準備吧,也就沒再多想。
“是吧。。”閆長京若有所思的自語到。
“對了,掌門師叔提到了一件事。”語廷突然聲音高了起來,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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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何事?”閆長京一驚,立即問到。
“是關於還在監視鐵善門的那位孔師叔的。”語廷說道:“掌門師叔告訴我們,這次被害的三名靈動期弟子裡有一名叫孔敬的,正是孔師叔的孩兒。這孔敬還在那次小比跟我交過手的,後來是排在第三吧,閆師叔應該也有印象的。”
“哦,原來孔敬是孔方俊師弟的兒子。。”閆長京先是舒口氣,但馬上就吃驚的說道:“孔敬這孩子很是不錯的,那次小比後就去了渝澗峰,而孔方俊也是渝澗峰的一名師叔,其母以前在竹月峰,現在也搬到了渝澗峰。哎,都是老夫無能,讓他夫婦二人喪子了啊!”說完這話後,閆長京顯得很是黯然。
“閆師叔不必如此。”語廷見狀,連忙說道:“生死有命,不是說修真界本來就是充滿險惡嗎?我們都有可能在任何時候隕落的。”
“語師侄說的是,是老夫多愁善感了。”閆長京聽語廷這一說,回過神來,面露慚色的說:“只是等會我不知如何面對孔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