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異教呢?”

“未嘗聞也。”

玉玦簡單的說了一下拍賣會的事,在說到自己偷襲殺死了特級詭異事件傲慢後,鴻信的眼裡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東方人的面孔嗎……”鴻信沉思著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帝國的這潭水就太深了。玉玦先生,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講。”

鴻信退後幾步,再行大禮:“我聽說不知道別人的計劃就與人擅自謀劃,這是不忠。沒有摸清楚情況就擅自定下策略,這是不智。因此,我想聽聞您的謀劃。”

玉玦略微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借刀殺人。”

“願聞詳情。”

玉玦把凌風給他的計劃總結了一下,然後告訴了鴻信。

沒曾想鴻信聽完後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您的謀劃怕是要落空了,不但自身要遭到災禍,復興東方的大業怕也是要終止了。”

一旁吟唱的凌風眼睛頓時犀利了起來。

“哦?”玉玦問道,“將軍何出此言?”

“我有三問,想問問先生。”

“你說。”

“不管是多麼詭異的詭異事件,都有制服它的方法。底牌眾多,底蘊深厚,對詭異事件瞭如指掌。請問您和冬眠,誰更符合這一點?”

玉玦說道:“冬眠。”

“名聲和實際相符合,在民眾中頗得信任與威望。制服詭異,收攬人心,能讓帝國民眾在危難之中歸附的。請問您和冬眠,誰更符合這一點?”

玉玦沉默了一會兒:“冬眠。”

“用仁義可收攬民心,用霸道可鎮服四方,用王道可披靡天下,用刑法可整肅風紀。請問您和冬眠,誰更符合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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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玦沉默良久:“冬眠。”

“我聽說弱小的侍奉強大的,這是萬物生存的普遍法則。”鴻信說道,“世間萬物,雖品類眾多,但依舊可以有所區分。要麼杵合這個,要麼杵合那個。要麼杵合這個違逆那個,要麼杵合那個違逆這個。這是自然的道理,也是生存的法則。”

“如今在葉多思港,怪異教死了一個特級戰力,冬眠則損失慘重。但是,這是在明面上的。暗地裡雙方的底蘊,我們其實都不是那麼的知曉。所以在下認為,當下最要緊的事,我們需要有個立足之地,生存下去。”

“凡是有關聯合或對抗的行勸,都會有相應的計策。變化和轉移就像鐵環一樣環連而無中斷。然而,變化和轉移又各有各的具體情形。彼此之間環轉反覆,互相依賴,需要根據實際情況進行控制。作壁上觀,單純的消耗雙方的實力,我認為是不可取的。”

漆黑的眼眸依舊深不可測,玉玦看著鴻信,問道:“那將軍的意思是?”

“合乎這一方的利益,就要背叛那一方的利益。合乎那一方的利益,就要背叛這一方的利益。”鴻信說道,“要想做的事情成功,就要使計謀切合實際,而計謀是不可能同時忠於兩個對立物的。所以使用計謀,不可不遵循杵合的法則。”

“眼下情況明明是冬眠更得人心,那先生為什麼不完全杵合冬眠,專心全意的來對抗詭異事件呢?”

玉玦聽聞此言,連忙收起地圖,起身對著鴻信行了個禮。

“願聞將軍之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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