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手上的小說後,司徒姍感覺到自己的整個心臟都不好了。

她強忍著不要把這東西撕掉的慾望,把這【不可凝視之物】還給了玉玦,問道:“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

“嗯。”玉玦點點頭,“感覺寫的好嗎?”

“我可以捶死你嗎?”

“不可以。”

“糟糕,簡直糟糕至極。”司徒姍開始發揮她的毒舌本性,“看這東西簡直不如去吃屎,不,倒不如說,吃屎都好過看這東西。”

玉玦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那你還給我看?”

“純粹就是為了噁心你一下。”

“去死!”司徒姍站起身,“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我應該說了吧,我們情報販子都很忙的。”

玉玦從懷裡拿出一張烏奈遞給司徒姍。

司徒姍不動聲色的接過,熟練的用手指摩擦了一下後重新坐下:“有事快說。”

“你情報的固定買主應該是【約瑟爾雜談】對吧?”

“對,嗯?你問這個做什麼?”司徒姍警惕的看著玉玦,“你想做什麼?”

每次他用這種問句司徒姍都得累死累活。

“別緊張,不是讓你去做什麼,你不是要賣給【約瑟爾雜談】娛樂八卦嗎,我這裡有一個大的八卦,你要不要?”

“大的八卦?你還對這個感興趣?”司徒姍打量著玉玦,眼神中充滿了懷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收集八卦,不過【約瑟爾雜談】,他們可不是什麼都收,沒有證據,胡亂編造的可不算。”

“我既然敢說,那自然是有證據的。”

“那你說說,什麼八卦,能大到讓你都有閒心去收集。”

玉玦附身過去,低聲說道:“關於撕夜人總部被毀的真兇,這個八卦,夠不夠大?“

司徒姍猛然往後面挪了挪,她震驚的看著玉玦,半信半疑的說道:“你有證據?”

“冬眠資深者,這場事件的當事人奈何橋的親筆記述,夠有說服力嗎?”

“這……”司徒姍沉吟起來,“你從哪兒弄來的?”

“這你就別管了。”玉玦說道,“我也是有我的渠道的。”

司徒姍眼神怪異起來:“你又洗腦了哪個倒黴的?”

“別把我說得好像是傳銷頭子一樣。”

“切,我看你就是。”司徒姍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從哪兒弄來的,但我還是要很遺憾的告訴你,這個說服力不夠,因為編輯部那幫人並沒有見過奈何橋寫的字。再說資深者是什麼樣的大人物,要是這是假冒的,他們也是要兜風險的。所以很抱歉,你這個他們應該不會收也不敢收。”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可以讓奈何橋接受他們的採訪。”玉玦丟擲了重磅炸彈,“你覺得這樣說服力足夠了嗎?”

司徒姍陷入了沉默。

半響,她抬起頭,凝視著玉玦說道:“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奈何橋就是那個被你洗腦的倒黴人啊。”

“都說了不要把我說的像是傳銷頭子一樣。”玉玦臉色平淡地說道,“那麼,你意下如何?”

“我有一點不明白。”司徒姍問道,“既然你都有這種能量了,直接去找【約瑟爾雜談】編輯部聯絡不就好了嗎,幹嘛還要來找我?”

“苟富貴莫相忘,畢竟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當然要一起發財。”

“給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