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不是沒有能力把女人留下,但那沒有任何的好處。巨大的動靜會驚擾【冬眠】,同時又會讓自己的底牌過早暴露。

想到這裡,玉玦拿起桌面上的筆記本,開始閱讀。

【我信你,創造時代的主,我信我主怪異,偉大的獨生子。因聖靈感孕所生,在天真的人類手下受難,被封印在此,羞辱,諷刺,死於罪責,第三天從死烈焰裡中復活,昇天,坐在全能之主的右邊,將來必從那裡降臨,審判活人死人。我信不死者,我信偉大之創造,我信神聖相通,我信罪得赦免,我信身體復活,我信永生。偉大的,不死者!】

【那千年的辛秘,偉大的,萬能的,永久的,舊約時代的創造者,璀璨而輝煌。被誤解的,冤屈的,扭曲的事實,誰能得起覆滅而重生。千年龍的榮耀,藉助著東方之火燃燒自己帶來光明。退卻的怪異臣服,你因此神聖而偉大】

玉玦的目光在東方兩個字停下,眼神逐漸深邃。

筆記本記載的內容似乎是某種宗教祭祀語,從文字裡得出的線索來看,玉玦推測,祭祀的物件應該是白天多莎娜提到過的羅倫斯·哈爾,那個從東方帶來力量,以此擊退怪異的怪異之主。

血汙掩蓋了筆記本後面大部分的內容,不過玉玦也沒興趣看了。他隨手把筆記本扔到桌上,然後看向了桌上的雕像。

聯想考核時桌面的陣法和筆記本記載的內容,玉玦用腳丫子都知道所謂的【深陷者】到底是怎麼深陷的了。

祭祀什麼不好,偏偏去祭祀一個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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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冬眠】會對這次的考核判斷出錯了,因為這次的【詭異事件】直指怪異,根本沒辦法用詭異事件原本的考核等級來進行劃分。

那麼,問題來了。

木屋裡的那個揹著肉團的女人跟這場事件又有什麼樣的聯絡呢?

玉玦的手指開始敲打桌面,這是他思考時的一貫動作。

良久後,玉玦在心中有了猜想。他站起身,起身走到角落,拿起了一個放置已久的木盒。

吹去盒蓋上的薄灰,玉玦把盒子放到書桌上,然後開啟了盒子。

裡面放著的,是整整18捆的竹卷。

灰塵和黑暗漸漸散去,在燈光的照耀下,盒蓋上逐漸顯露出了三個字。

山海經。

玉玦展開其中的一捆竹卷,深吸一口氣,然後把手掌蓋在了上面。

透明色的能量在他手掌浮現,似乎是回應一般,竹卷也逐漸的散發出了能量。

玉玦收回手掌,看著攤開的竹卷。

上面記載的一個名字正發出濃烈的亮光,好似要從竹卷中脫離出來一般。

看著那個發出亮光的名字,玉玦的眼睛深邃起來。

要想推動自己的計劃,就必須要翻動自己的一張底牌。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光亮逐漸散去,竹卷也恢復了正常,但房間內閃過了一絲陌生的氣息,就好像突然多出了一個人一樣。

幾道光開始往角落凝聚,漸漸的形成了一個人影。

玉玦沒有理會角落裡正在形成的人影,他收起了竹卷,把盒子放回了遠處。放回原處後,玉玦掏出了小刀,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那個用血劃的法陣並不複雜,玉玦基本上看一眼就記住了。

玉玦在自己的書桌上畫上了跟考核時自己見到的相同的法陣,然後把雕像放到了法陣上面。他坐到椅子上,拿起筆記本,開始念上面的祭語。

祭語唸到一半,玉玦就感覺到睏意湧上腦頂。他靠在椅子上,藉助最後的清醒和力氣,對著角落說道:“拜託你了,天狗。”

然後,他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光芒黯淡下去,九尾狐站在角落,一臉懵逼的看著坐在椅子上已經閉眼的玉玦。

這傢伙剛剛叫自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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