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也正是蕭何的妻子。

見到在門外站著的是送信使,並不是回來的蕭何,蕭何妻子的臉上隨即露出失落之色。

只見,送信使向著蕭何妻子沉聲道,“來自咸陽的信!”

送信使隨即將信件塞給蕭何妻子後,便直接離開。

蕭何妻子接過信件,感覺到裡面沉甸甸的,不過上面有尚未開封的痕跡。

蕭何妻子只能想到,這是奔赴咸陽的蕭何寄回來的。

只見,蕭何妻子拆開信件後,蕭何的妻子並不識字,對於信件是一籌莫展。

屋內,一道年邁的聲音緩緩傳來,“是何兒回來了嗎?”

蕭何的妻子隨即進屋安撫道,“蕭郎還沒回來。”

蕭何妻子也發現蕭何寄回來的錢,更是一筆不菲的錢。

蕭何的老母親也是見到這筆錢,更是一臉吃驚道,“此錢是哪裡來的?”

數目之大,更是老母親為所未見的。

蕭何妻子一臉欣喜的道,“是蕭郎寄回來的。”

老母親的臉上也是露出欣喜之色。

定是在蕭何在咸陽定居,掙了大錢,不知為何,蕭何妻子的臉上還有些擔憂。

蕭郎會不會在咸陽有危險。

面對老母親的追問,蕭何妻子也是撂下一句,我去問問蕭郎在信上寫了什麼。

此刻,劉季的屋內,正擺著幾兩酒,還有一盤的狗肉。

劉季與樊噲吃的很香。

只見,樊噲大口喝酒,發出滿足的打嗝聲,還伴隨著口腔中的酒臭,樊噲並向著劉季沉聲詢問道,“與蕭何哥哥一別就是幾個月,甚是想念啊!”

樊噲性子直,所想到的便是和兩個好哥哥一起喝酒吃肉。

最好還能娶上幾房妻子。

這簡直就是樊噲理想當中的人生巔峰啊!

劉季聽到蕭何二字後,手上吃狗肉的動作緩緩停下,眼珠子也是轉了起來。

蕭何前往咸陽有些日子了,許久未回來,定是在咸陽定居了。

劉季更是憑藉自己對蕭何的瞭解,能夠確信以蕭何的本事,肯定是在朝中混了一官半職。

在劉季的印象當中,蕭何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在劉季的心中,更是生起了念頭,向著一旁的樊噲道,“我們也去咸陽,投奔蕭何!”

只見,樊噲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顯然是在沛縣大口吃狗肉的日子更讓樊噲感到悠哉舒服。

劉季一臉不滿的拍了下樊噲的腦袋,怒斥道,“榆木腦袋!”

樊噲一臉無辜道,“哥哥打我作甚!”

在這時,屋內的門也被推開。

走進屋內的正是蕭何的妻子。

蕭何妻子進屋便嗅到了屋內的酒味,用手掩住了鼻。

劉季見是蕭何妻子登門,連忙一腳將樊噲踢走,並給蕭何妻子騰出了空座。

蕭何妻子也並沒有要坐的意思,將手中的信件交給劉季,並沉聲道,“劉季,這是蕭何寄回來的信,幫我看看寫了什麼?”

劉季接過蕭何手中的信件,並將信件攤平,閱之。

樊噲也是擠著腦袋往信件上看去,只可惜,樊噲更是不識字,什麼都沒看出的樊噲,也只能將目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