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甚至帶著一絲哀求。

背脊不安地抵在牆壁上,之前令她窮途末路的牆,這一刻竟然令她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

“你沒有得罪我!”

貼在她身上的旗袍猶如她的第二層肌膚,每一寸都有生命,或隱忍、或從容、或柔韌。皆讓她在舉手投足、淺笑輕顰之間,透著動人的綺麗和婉媚。

顧沉修將唇瓣湊到她的耳畔,低笑:“但是,卻讓我想要狠狠的欺負你,一直……”他忍不住住咬住她的唇瓣,直到凝白的耳垂兒,充血發紅,窒息豔麗:“欺負到你哭著求饒!”

他的力道不算輕,寧玉瀲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間淚盈於眶,滿身輕顫。

她將喉嚨裡的痛呼聲嚥下,顫聲問:“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羅佳綺告訴她,吃點小虧不算什麼,但千萬不能得罪人。

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整個會場上最不能得罪的人。

顧沉修費了好大勁兒,才將衝口欲出的“幹.你”兩個明顯耍流氓的字眼咽回去——

笑嘻嘻道:“沒想幹什麼啊,人人都說我是一個紈絝公子,那麼欺男霸市,調戲良家婦女不是很正常嗎?”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讓寧玉瀲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顧沉修紈絝嗎?

不——

這個男人太深不可測了,那些所謂的紈絝行徑,只是他迷惑世人的表像,是他願意呈露在人前的一面。

至於那不為人知的一面……

恐怕都隱藏在他過份灼華的眼底深處,那一抹令人不可窺探的寡薄。

顧沉修輕佻的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好白璧無瑕般的面頰:“我剛才說錯了,你還算不上婦女,只能算是一朵發育良好,卻含苞待放嬌羞花朵,”

他的話中有未盡之意,唇角的笑意勾惑人心。

緊接著,他將面頰湊到她眼前:“等待,有心人將之採擷。”

話音剛落,他的面頰頓時抽離。

寧玉瀲整張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你……你不正經!”

這樣輕佻的動作和話語,就算傻子也知道其中深意。

這妞兒,連罵人的話都不會說,一句不正經大概是她的極限了。

顧沉修樂了,故作不解的:“我怎麼不正經了,難道是……你別千萬誤會,我對調戲婦女不感覺興趣,倒是對你……”

寧玉瀲再也聽不下去了,一張臉跟著了火似的紅豔,她打斷他的話:“抱歉,我真的要走了……”

話音未落,她就落荒而逃。

原來顧沉修早就放開了對她的鉗制,可她就跟著了魔似的,就站在那裡任由他輕薄撩弄,胡扯瞎說。

顧沉修心情大好,對著她的背影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對了,剛才忘記說了,你今天真的很美,簡直令我為之傾倒,特別是首飾,簡直就像為你量身打造!”

寧玉瀲腳下一個趄趔,險些沒有跌倒!

他為什麼刻意提了她的首飾?

是有什麼深意嗎?沒由來的,她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安。

她不由看向胸間的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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