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劉明溪知道她倆不對付,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幕戲拍得極好。

若似也認可了。

季茉莉吃了一個啞巴虧,一整天臉都是陰的。

他以為,這場吻戲寧玉瀲會真來,畢竟這場戲是整部劇裡,比較有代表性的一場吻戲。

……

第二天,寧玉瀲心情忐忑地進了片場,當劉明溪詢問要怎麼拍這場吻戲時,寧玉瀲提議借位,他竟然也沒有強求。

寧玉瀲不由鬆了一口氣。

這場戲是,蘇予墨去找葉方好,房東說葉方好今天剛搬走了。

蘇予墨以為葉方好又像七年前那樣一走了之,發了狂似的滿世界找她,最後絕望又頹唐地回到家裡,發現葉方好拎著行李箱等在他的別墅門口。

蘇予墨在激動之下,熱吻了葉方好。

正是這場戲,讓蘇予墨徹底認識到,他再敢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的慘痛。

“這場戲主要為了表達蘇予墨失而復得後的激動和狂喜,深藏在心底七年的感情,噴薄而出,一發而不可收拾,我們可以安排一個比較激烈點的壁咚,然後把鏡頭拉遠,這樣演出來的效果也不會那麼假。”

想起壁咚,寧玉瀲就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顧沉修,他可是各種“咚”的箇中好手。

劉明溪覺得這樣可以,就點點頭:“就這樣拍。”

邵澤晗也沒意見了。

但,這條戲破天荒地ng了八九次,即便是外人都能感受到,向來配合默契的兩個人之間都快要尬出天際的氣氛。

劉明溪鬱悶地點了一支菸,看了看身邊的若似:“我說他倆這是怎麼了?”

平常不管什麼戲都不讓操心,還總能默契的調整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今天咋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要說尷尬,可這都配合了半個月了。

若似盯著鏡頭,沉吟了一下:“邵澤晗有點不在狀態,寧玉瀲純粹是對吻戲很抗拒。”

邵澤晗還好,可寧玉瀲從頭到尾都是僵的。

劉明溪更鬱悶了:“這下可咋整?邵澤晗的經紀人說,小邵是顧少看中的人,是寰視要力捧的新人,劇中的吻戲能借位,就借位過,不行就不拍,要不……這條就不拍了?”

雖然寰視這要求有點兒奇怪,怎麼講都有些說不通,但他們都答應了,也不好反悔是吧!

這兩人的尬尷勁,身為導演都拍不下去了。

若似搖搖頭,意有所指地看了不遠處的寧玉瀲和邵澤晗:“再看看吧,那邊兩個比我們還急呢。”

寧玉瀲和邵澤晗無疑都很敬業,一條戲ng數次過不去,他們自然會商量解決辦法。

反正劇組拍攝進度比預期中還要快點,這條戲拖些時候也沒關係。

劉明溪長嘆一聲:“哎~~還是太年輕了,經歷的事兒太少,演戲的經驗不足。”

縱觀寧玉瀲的演戲生涯,還真沒正兒八經地拍過吻戲,邵澤晗就更不用說了,這樣一想,又覺得他們現在的表現,也算合情合理了。

若似深以為然。

這邊,寧玉瀲也因多次ng而發愁,與邵澤晗討論了這場戲要怎麼拍之後,就指了一下靠牆三米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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