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寧玉瀲只想好好演戲,實現自己的夢想。

但現在的寧玉瀲卻變得更貪心,更有野心,她想要爬到巔峰的位置,和他一起看那星光璀璨。

又如何會不記得他呢?

“媳婦兒,你說過年要陪著咱爺,我心裡是有千個不捨,萬個不願,但那又怎麼樣,誰讓咱現在是見不得光的黑戶,你這個寧家女不在寧家過年,也說不過去是不。”

寧玉瀲臘月29就回了寧家,整日裡陪著寧老爺子,他就算再想她,也只能打打電話,發發資訊,偶爾來個影片。

可這有什麼用?

摸不著,抱不著,親不著,睡不著,這對一個剛開葷不久,正食味知髓,恨不得將二十六年的存糧全交上去的男人,又是怎的一個苦逼了得?

寧玉瀲心裡一片柔軟,輕輕環住了他的腰,將面頰靠在他的胸口——

“顧沉修,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顧沉修從來就不是什麼好性兒的男人,否則徐海靜也不會一口一個小祖宗,耳提面命地提醒她,要離他遠點兒。

可和她在一起之後,他十二分的脾氣生生磨得沒有了,平時就算惱火了,也從不把氣兒往她身上撒,倒是楊小哥兒過得是越來越悲催,現在連沈陸離也不大敢往他身邊湊。

他處處遷就,讓她真的很感動。

瞅著媳婦兒緊張又不安的面色,顧沉修滿肚子的怨怒,頓時化為了烏有。

靠,特麼地還生什麼氣啊!

心疼都來不及呢!

“媳婦兒,我這是鬱悶,恨不得馬上把你的名字寫到我的戶口本里,在我的配偶欄裡填上“已婚”二字。”

這是要旁人,他早就鬧騰上了。

可偏偏是寧老爺子。

他非但是打不得,罵不得,恨不得,還要尊著,敬著,討好著,這是何等苦逼?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捱到初六,精心準備了一溜的過年禮,興沖沖地跑到寧家給寧老爺子拜年,順便一解相思之苦。

哪知!

媳婦兒竟然讓徐海靜給招走了,他是哭都沒地,心裡跟貓爪子撓了似的,耐著性子陪著寧老爺子喝茶下棋折騰了一整天,總算是弄明白了什麼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寧玉瀲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結婚這個話題,對他們還言之過早,不是感情沒到,而是時機不行。

不管做什麼,顧沉修首先考慮到的問題,就是保護她。

好在顧沉修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太久,話鋒一轉就撒起嬌來——

“你說說,你讓你老公大過年的獨守空房也就算了,可好不容易二人世界了,你也不疼疼你老公,媳婦兒,你咋就那麼狠心呢。”

其實,他倒也不是真無理取鬧,只是整個年顧boss心裡都憋屈著一口氣,吐不出,咽不下,說不出的彆扭難受。

這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顧boss絕壁是世界上最好哄的男人,沒有之一,但關鍵就在於一個“哄”字啊!

他這好不容易得了媳婦兒的歸屬權,還沒熱乎上呢,媳婦兒就一頭栽進了劇本里頭。

這滿心熱情就跟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似的,涼颼颼地,滿腔相思之苦不得抒解,這不就抑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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