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鍾氏和雲崇淵鬧得那樣不愉快,雲意珏自然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今日不好過去請安。而林雨柔那邊不知道是怎麼一個情況,她現在又懷了孕,自己也不想招惹,因而云意珏今早只是去向老夫人問了好,便去了盛香樓。

盛香樓的賬房之內,雲意珏將從洛城談的單子同玉妝說了,又同她看了簽訂的契約。

其實從一進門開始,雲意珏就發覺盛香樓似乎有些不同了,原本古樸大氣的紅漆木大門,一進來便是一樓的宴客廳,幾百桌的桌椅凳子分為三六九等,都一一陳列。但是今日一進來,便發覺一樓的大會客廳之外,留了幾間古樸雅緻的雕花隔間,隔間之外用了南海松山木珠簾做了隔斷,既增加了幾分韻致,又不會顯得突兀。

“玉妝,這可是你設計的?”酒樓的經營方面雲意珏向來是由著玉妝去做,自己買了盛香樓之後一直延續之前的佈置風格,多多少少有些缺乏新意,如果她在裝修上有什麼改動她也不會責怪。

玉妝方才將手裡的紙契收進匣子裡,她這些天來都在為洛城的事發愁,現在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玉妝可沒有那個本事,這些都是修衡公子做的。”

雲意珏一聽說溫修衡的名字,心裡趕緊提緊了一根弦,問道:“溫公子何時回來的,他......他的傷還好嗎?”

自從上次洛城一別,便再也沒見過溫修衡,他當初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又一人漂泊在外,也不知道傷勢究竟如何了。

“修衡公子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玉妝心裡驚愕之餘,更是擔心,自己和溫公子認識這麼些年,這人都是什麼都往肚子裡咽的性子,對自己的身子從不在意,真是不知道讓人說什麼好。

雲意珏接下來的話卻是被憋了回去,難道玉妝不知道他受傷了?不過這也證明溫公子應該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然他人怎麼可能毫無所察。

既然他不想同玉妝說,自己也不好違揹他的意願。

“啊,無事,只不過一點小傷,意珏隨口問的。”雲意珏打著岔,“他何時過來的?”

玉妝有些摸不著頭腦,應道:“哦,應該就是前天,公子親自過來弄的。”只是溫公子這次過來似乎與之前有些不同,她又說不上來,只覺得修衡整個人更加顯得憂傷和淡漠,讓人有些心疼。

雲意珏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溫修衡幫了她這麼多,即使自己已經說明對他無意,也還是這樣用心幫她經營這酒樓,讓她心裡越發虧欠。

她正沉思著,外面的小二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滿臉的苦不堪言:“東家,外面來了一個紅衣女子,說是要找什麼雲家二小姐,小的同她說了,沒有什麼雲家小姐,她不信,揚言說什麼雲意珏再不出來的話,就要砸了盛香樓!”

雲意珏沒有同小二他們說過自己的真實身份,每次來又穿的男裝,他們自然不知道。只不過究竟是誰,竟然這樣仇恨自己,甚至不惜為了找她,將整座樓都掀了?

“那女子是否手拿長鞭,一臉高傲,指甲上還染著鮮豔的紅蔻丹?”

“對對對,就是她,在前廳鬧得可兇了,夥計們就要管不住了!”小二慌忙點頭。

她說是誰呢,這京城除了清瑤郡主也就沒有誰不但跟自己過不去,還敢明目張膽地在盛香樓鬧事。

雲意珏剛想起身,便被玉妝拉住,小聲道:“雲姑娘,如果玉妝料得不錯,應當是那位有名的紈絝郡主,你就這樣去了,可討不到什麼好!”

雲意珏拍了拍她的手:“無妨,我見招拆招就是,你快去通知瑞王府的人,讓他們把她領回去。”

事情都已經鬧成這個地步,雲意珏如果不出去,清瑤郡主倒是真有可能毀了盛香樓。況且,瑞王剛剛出了這樣大的事,是個人都會想著收斂鋒芒。奈何攤上這麼一個沒腦子還淨添亂的女兒,在天子腳下鬧事,想必瑞王比自己更想要抓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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