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女,這就是你跟你父親說話的態度?你自己若不是約了萬無聲,別人怎麼會那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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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意珏在一旁默不作聲,她心裡對這個冷漠自私的父親已經失望至極,現在看著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姐姐只覺得分外可笑。

“父親容珏兒替姐姐說句話。姐姐這些日子皆在院兒裡準備太子選妃事宜,珏兒怕姐姐悶壞了,今日姐妹倆才出來逛逛。”她走近了雲崇淵,壓低了聲音:“父親覺姐姐會愚蠢到放著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不要,喜歡一個窮書生?”

她正色走遠,扶起了被雲崇淵踢壞的那一截木門,眼裡閃過一抹凌冽:“相反,若真如父親所說,姐姐約了萬家表哥,那怎麼竟不見他呢?”

雲崇淵已經冷靜下來,的確,織雪想來是有分寸的,上次百花宴也和太子相處不錯,沒必要和萬無聲糾纏。

她看著緊緊攥著拳頭的鐘氏,戲謔一笑,柔聲道:“二孃向來管家嚴明,怎麼今日父親前腳剛下了朝,後腳就有人嚼舌根,短短几句閒言碎語將姐姐與萬家表哥的清白都給毀了,膽子可真不小呢。”

鍾氏咬牙,堆笑道:“許是這些日子織雪跟無聲走得近了些,下人們沒見識,就以訛傳訛了。”

雲崇淵一聽這話,原本和緩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下人們哪裡會空穴來風,必定是織雪平日裡律己不嚴,又不曉得和萬無聲保持距離,才讓人得了空子,這萬一傳到太子殿下的耳朵裡......

“二姨娘說的是。只不過姐姐向來是羨慕那些品行高潔的君子,和無聲表哥可能會多些話聊罷了。”說著看似無意地朝雲崇淵看了眼,又道:“可惜了他們二人都無意彼此,否則對二孃來說可是親上加親呢。”

鍾氏臉上繃不住了,這分明是諷刺無聲肚裡沒二兩墨,雲織雪根本瞧不上。什麼叫跟她親上加親,明擺著老爺有意將她嫁給太子,哪裡會多看鐘家一眼。

雲織雪這時也明白過來,“就算二孃懷疑織雪,也應當相信自家侄子不是。只是今日這樣大的動靜,怕是有損丞相府的名聲啊。”

雲崇淵畢竟還是看重丞相府的清譽,他淡淡的掃了眼鍾氏,心中疑惑更甚,自己聽到那些風言風語原本只是懷疑,可是鍾氏卻立刻下跪為織雪求情,顯得欲蓋彌彰了些,自己才想來酒樓,莫非真是這個婦人搞的鬼?

雲崇淵起身離開去了櫃檯,面上仍舊是一副官場慣用的笑容,“今日不好意思,盛香樓所損財物,丞相府願悉數賠償。”

卻不料那掌櫃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照著之前主家的吩咐,說出了雙倍的價格,“丞相大人,總計是五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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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一座破廟裡,萬無聲癱軟在佛像下,狼狽不堪。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又驚又恐的看著眼前溫潤如玉的公子,只覺得脊背發涼。

“我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吧!”萬無聲艱難地爬到了溫修衡腳下,聲音顫抖。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剛一走近盛香樓,就被眼前這個蒙面公子打暈送到了這裡,醒來之後只覺得渾身像被點了穴位,又麻又痛,根本難以動彈。

“誰叫你想了不該想的東西。”溫修衡淡淡一笑,雙眸清亮,卻讓萬無聲覺得危險至極,害怕至極。這個有著這樣一雙好看眸子的人,怎麼......怎麼比鬼魅還可怕!

“若是你下次再敢招惹雲大小姐,可就不是今日這麼簡單了。”溫修衡甩了甩袖子,笑容仿若盛開的罌粟一樣妖冶,卻仍舊是難以接近的疏遠和清冷。

雲意珏之前在酒樓拜託他好好攔住萬無聲,別把他弄死了。方才他精心選了萬無聲渾身的穴位來點,想必夠他好受一陣的。

“你,你跟她是什麼關係!”雖然身體像有千萬只蟲子撕咬,但心裡的貪婪仍未澆滅,他頗有些不甘心,憑什麼自己要白白放棄這樣升官發財的機會!

“呵,”就這樣的腌臢潑皮,還不配來沾汙他的眼睛。他頃刻翻身上前,黑色的面巾難掩凌人的氣度,他的笑意彷彿是無數索命的惡鬼,骨節分明的手指將萬無聲的喉嚨死死鎖住,他無力反抗,只得連連乾咳。

“你儘可以試試。”

不願意與他繼續糾纏,男子理了理衣袍,飄逸而去。瀟灑美少年,皎如玉樹臨風前。盈盈公府步,踏遍人間春色。罄折似秋霜,唯餘仙袂飄飄。

萬無聲只覺得身體痛苦更甚,這到底是一位什麼人物,自己何時得罪了他,明明似神明降世,卻彷彿是最溫良的惡魔,兵不血刃就能讓他生不如死。

他捂了胸口,話也說不出,身體的痛苦一浪蓋過一浪,抽絲剝繭般斷絕他最後一絲氣力,驀地眼前一黑,吐出一口發黑的鮮血,只感到身體似乎在被猛獸撕咬,直直地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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