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你誰啊?怎麼逮著個人就亂吠啊?”青禹晚晴淡定的問道。

“大嬸?你居然叫我大嬸?睜大你的狗眼,我哪點像大嬸了?”紅衣女人被氣得臉都要變形了。

“也是,那雙狗眼確實不像大嬸,應該是大媽才對。”相比起紅衣女人的暴跳如雷,青禹晚晴簡直淡定的過份。

“賤人,你居然罵我是大媽,找死……。”紅衣女人怒不可遏地一掌拍過去,被青禹晚晴用神行術輕輕一蕩躲開了。

紅衣女人見狀,嘴裡發出幾道刺耳尖銳的聲音。這聲音不像人類的聲音,倒像某種動物急促的驅趕聲。

她的聲音剛落不久,四周突然傳來悉悉索索地聲音。尤如無數昆蟲爬行的聲音。

青禹晚晴見狀,馬上往身上拍滿符篆,又把白手帕的防禦開啟,警惕地看著四周,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片刻後,那些聲音越來越近,只見雪地的四周,密密麻麻地爬行著無數白色的蠍子和蜈公,還有黑白相間的毒蛇。

這些毒物可不是普通的凡獸,而是雪地裡特有的妖獸。現在這些劇毒且數量眾多的妖獸,正爭先恐後地向兩人的地方爬來。

青禹晚晴看得頭皮發麻,她先發制人地向四周各丟了一疊爆裂符過去,然後紫雷術緊跟其後。

紅衣女人見狀,立刻再次發出急促的尖叫聲,那些毒物在尖叫聲下,居然紛紛躲避攻擊。

這些連串的攻擊居然只炸死了極少的一部分毒物。

“哼,你以為我就這點本事嗎?今天就讓你嘗嘗巫族的厲害。”紅衣女人說完,又發出尖銳的聲音驅使毒物上前攻擊。

巫族?這女人難道是上古巫族的血脈嗎?青禹晚晴皺了皺眉頭,這可麻煩了。巫族善驅使各種獸類禦敵,尤其是各類毒物,更是如臂揮使。

“大嬸,我自問今天之前都沒有見過你,也沒有得罪過你,為何你要攻擊我?”青禹晚晴一邊繼續扔爆裂符,一邊問道,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巫族的人。

“不要再叫我大嬸,臭丫頭,你以為你變了裝束,我就認不出來是你嗎?你不要臉的勾引前輩,還以為我不知道呢。今天就讓我教訓教訓你。”

紅衣女人眼裡閃過濃濃地嫉忌和瘋狂,更急促地催促毒物上前攻擊青禹晚晴。

“瘋女人,你給我說清楚,你那個什麼狗屁前輩到底是誰?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引人了?”

青禹晚晴氣不打一處來,她就一修煉狂,平時別說勾引人了,就是逛坊市的次數都可以數得出來。莫名其妙被人追著打罵,簡直是比竇娥還冤。

“賤人,還不承認,在秘境外的時候,你不是和前輩眉來眼去?我在旁邊都看到了。”紅衣女人看起來比青禹晚晴還要氣憤,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

秘境外?眉來眼去?莫非是面具少年?

“你說的前輩,莫非是一個戴面具的少年?”

如果說的是面具少年,青禹晚晴覺得自已真要冤死了,她與少年才見過幾面好麼?而且依少年那嫌棄的表情,別說勾引了,不一掌拍飛她都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