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彤想著這兩天吃外賣都快要吃吐了,那就回家改善一下夥食吧, “行,我現在就回去,中午給我做好吃的。”

“那得看你表現。”紀媽在那頭笑的狡黠。

她撅了撅嘴,“掛了。”

……

另一頭,顧言孜掛了紀彤的電話,轉頭看了一眼趴在他腳邊的菠蘿,嘴角微勾,抬手摸了摸它的頭,輕笑道:“沒想到,你在人類的世界裡還有親戚。”

紀彤要是知道,自己被男神說成是他家狗狗的親戚,不知道對他還能不能愛的起來。

菠蘿兩耳朵扇了扇,伸出大舌頭添了添他的腳,再抬起頭,搖了搖尾巴,明顯是在討好主人,像是在說讓它也認識一下那所謂的人類親戚。

顧言孜手掌順著它的毛發輕撫,嗓音低低的,“這個親戚你還是別認了,比你還冒失。”

菠蘿大眼睛眨了眨,低頭咬著他的睡褲往外拽。

“等一下,我換身衣服在帶你出去。”顧言孜起身,往臥室走。

……

顧言孜平時雖然天天加班,但週六日他從不壓榨自己,一般會給自己安排一些放輕減壓的活動,比如在家裡看看書或是去健身房鍛煉,或是跟朋友短途野旅。

但這個週末他什麼計劃也沒有,想著帶“菠蘿”去寵物店,美美容,它身上的毛發已經有段時間沒修剪,順便在去給它買點狗糧。

一人一狗剛出門,顧言孜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菠蘿有點抗議拿爪子,在他鞋面上撓了兩下。

顧言孜瞥了它一眼,它立馬就垂下頭,乖巧的挨在他腿邊。顧言孜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便接了起來,“大週末的找我幹嗎?”

電話另一頭,顧年翹著二郎腿,笑道:“怎麼,週末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顧年是顧言孜大伯大家的,比他只大兩個月,卻總愛在他面前擺姐姐的架子。

“有什麼事?”每次她打電話,顧言孜就覺的沒好事。

“中午一塊吃個飯,見面聊。”

顧言孜拉著菠蘿往電梯口走, “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一會我把餐廳地址發給你,十二點,請準時到,不然……嘿嘿。”顧年笑的頗有幾分威脅的意味,“我明天就給嬸嬸打電話,說你……”

“行了,地址發過來吧。”

“這才是我的好弟弟嗎。”

顧言孜聽到這話有點惡寒,“掛了。”

紀彤在衣櫃裡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條長袖的長裙,穿上去剛好能把她手臂上還膝蓋的傷遮掩住,這才收拾包包回家。

坐了四十多分鐘地鐵,回到東城。

她剛進小區就見一輛吉普車迎面而來,開車的人猛煞車,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她倒是跟沒事的人似的,看到熟悉的車牌號,還笑了一下。

吉普車降下車窗,男人從裡面探出頭來,古銅色的膚質,一頭短寸,五官有幾分野性卻又不失俊朗,目光桀驁,瞪著她罵道:“找死是不是,走路能不能長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