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f!”

吳冬的小動作當然逃不過黑人幫派成員的明亮雙眼。

這哥們也沒遲疑,直接將右手自身後抽了出來,同時手上更是多了一柄.49的手炮。

“大佬小心!”

也算張浩然還有心,在這個時候都沒忘提醒吳冬。

只不過行動嘛,

張浩然自然是第一時間抱頭逃竄。

反觀吳冬此刻彷如沒事人一樣,也不知道他是對那.49的手炮絲毫沒有威脅感,還是他篤定了黑人的槍裡沒有子彈。

但人家黑人哥們卻也沒有慣著吳冬,掏出手槍的瞬間便要已經對準了吳冬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別說是這個九尺的黑人哥們了,就算換做一個幼稚的孩童都沒有什麼問題。

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黑人哥們卻是始終都沒有完成。

場面一時變得寧靜且詭異。

一個人用槍指著另一個人的額頭。

這環境如果換做白天,換做某個大廈的天台,那麼吳冬說不準還真會說出經典名詞:我想做個好人。

但換做此時此刻,

黑人小哥才是最想要發言的人。

“我......”

僅僅一個簡單的音節,卻仿若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黑人小哥不僅臉上佈滿了汗液,眼神更是無比的驚恐,偏偏他此刻竟是無法做到任何一絲一毫的行動。

終於,

吳冬開口了。

“別驚訝,也用不著害怕,只要是個人就會經歷這一回,你只不過是提前了而已,非要怪的話,就怪你運氣不好吧!”

“?”

“!”

此刻在場的就只有三個人,除了黑人小哥與發言的吳冬之外,更是有躲在角落的張浩然。

這傢伙在半天都沒有聽到槍響之後,這才有些警惕的伸出了腦袋,更是恰巧的聽到了吳冬剛剛的那番話。

“不明白?沒關係,時間還有一些,我就給你解釋一下。”

歪了歪頭,

吳冬走到黑人小哥身後,一邊在他的身上摸索著,一邊繼續解釋道:“其實人體就與機器一樣,它的結構非常縝密,但正是因為這種縝密導致了目前人類的身體非常脆弱不堪。

一點點的小故障如果放在關鍵處,都會引起整體的結構坍塌。

並且這種坍塌來的非常迅速,如果沒有及時止損的話,那麼人體這個機器就會徹底癱瘓。”

說到這裡,吳冬停頓了片刻。

不是他說完了,而是他自黑人小哥身上搜出了一些小袋包裝,然後若無其事的收齊來之後這才繼續道:

“血液在人體內迴圈一週的時間大概是二十秒,而血液之中的成分非常複雜,它並非是完全無害的,其中有一些雜質,乃至是有害的物質也會隨著它流動全身。

這就好比它是一個完全無法分辨‘善惡’的運輸員,只會負責運輸,並不會分辨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