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都上車!快點,你們這群該死的傢伙,要是耽誤了之間,都給我去操場跑五十圈!”

時間後退十三個小時,

當初吳冬連夜趕去的那個軍事基地,佐德將軍叼著雪茄,雙手插在兩邊的腰帶上,趾高氣昂並且罵罵咧咧的訓斥著大兵們逐一登車。

而車隊中間的一輛車裡面,比利則是有些嫌棄的看著外面異常活越的佐德。

真的,比利是真的不能夠理解佐德這樣的人。

就如人們認為的那樣,軍隊裡面也是分派別的。除了一切小團體之外,比較籠統的說法就是鷹派與鴿派的區別。

佐德是鷹派,

那麼比利就是不折不扣的鴿派了。

佐德這種主戰派自然是執意對外擴張,誰惹我就打誰,誰不惹我也要敲打一下,誰讓他家有好東西了。

甚至於如果再一次發動四國戰爭,才是鷹派的共同想法,好似這樣才能夠體現他們存在的價值一般。

而鴿派,也不能說是與鷹派完全對立,他們只是非常安於和平現狀罷了。

待在辦公室裡喝喝茶,感受一下科技帶來的變化,和平帶來的便利,偶爾敲打一下鄰居,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老大,並且收穫一波保護費,這樣的日子其實就已經蠻好的了。

這種立場的問題雖然沒有讓佐德與比利到事成水火的程度,但也是互相看不過眼。

特別是彼此的利益觀與價值觀都不一樣的情況下,

比利就非常不明白,在這種大熱的天氣下,還有搞什麼戰前動員,真的有必要嗎?

又不是奔赴戰場,只不過一次秘密押送任務,比利覺得用不著這麼大動干戈。

嘭!

終於將所有士兵都‘趕’上車之後,佐德也終於來到車上與比利同坐。

身為這次押送隊伍裡的唯二軍方大佬,比利與佐德自然要坐在一起。

“咳咳......”

與佐德一同上車的還有刺鼻的煙味,燻得比利不得不開啟窗戶透氣,同時還對著佐德抱怨道:

“你能不能把這玩應扔了?不知道車裡還開車內迴圈?像你這樣煙氣恐怕要很久都不能散!”

“雪茄!是男人的浪漫,就如同我這樣的男人一樣,有內涵,需要細細的品味才能夠品出其中的味道。”

說著,佐德還瞥了一眼比利那打理的一絲不苟的小白臉,再次不屑道:“你這種人根本不會懂!”

“沃德發?”

被佐德話激的一怒,比利最聽不得這種話,當即就要與佐德理論一番。

不過人家佐德顯然沒有搭理比利的意思,開啟了車窗看著外面抽著雪茄,說不出的愜意。

“你......”

看著佐德的樣子,比利真的是有火發不出。

但性格這種東西真就是天生,面對佐德那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比利也只能是生悶氣。

由此可見,並不是說所有軍人的脾氣都火爆,像比利這種走仕途的軍人,則是會更加註意自己的形象,懂的收斂自己的脾氣。

車隊緩緩移動,

趁著天色未明便已經離開了軍事基地。

浩浩蕩蕩的車隊在駛出軍事基地一段距離之後,就開始分批次進入不同的道路。

畢竟路程不短,如果不這樣的話,很可能會被有心人察覺到軍方的這次異常人員調動。

至於中途的聯絡,則是會透過軍方的特殊加密渠道,以保證中途沒有人員掉隊,並且最後再預定地點集合。

而一路上,比利與佐德彼此之間幾乎都沒有說過話。

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對於佐德這種常年駐紮外地的鷹派將軍並不是什麼很難熬的事情。

但對於比利這種常年待在辦公室裡喝茶看報紙的後勤人員來說,卻是一種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