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算是打的漂亮一些?

當然是,

像男人一樣去戰鬥!!!

拋去所有的禮教,拋去所有的花哨,迴歸最原始,迎合人們心中深藏的那股衝動。

很可笑是不是?

我們一邊在說著摒棄野蠻,擁抱文明。

可在我們心底,卻始終住著一頭野獸,這頭野獸往日裡被各種名為法律,規定,理智,條例的東西所困住。

唯有在受到刺激的時候,心中那頭野獸才敢冒頭,但大部分也僅僅只敢在籠子裡面觀望而已。

透過那扇它早就習慣的牢籠,來觀察外界那些早就已經脫困的同類。

從古至今,

無論是角鬥場,還是現在的拳擊搏鬥,都只是為了滿足人們心中的那頭野獸。

而當拳臺上的哈爾捨棄了一切不必要的花哨,與佈雷格一拳換一拳開始,整個宴會廳便處於某種寂靜的氛圍當中。

一拳,

兩拳,

三拳,

哈爾雖然還沒有怎麼樣,可對面的佈雷格,臉上已經見血了。

四拳,

五拳,

佈雷格的臉已經開始脫相,各種青紫與紅色的血液混雜在一起,基本上已經看不出是個人了。

並且這個時候,無論臺下的教練怎麼喊叫,佈雷格都已經聽不進去了。

而臺下面,很多的賓客或是不忍,或是看不下去。為了防止心中的那頭野獸脫困,這些人值得匆匆離場,以免露出他們不為人知的醜態

十拳以後,

佈雷格的身子已經開始打晃,打向哈爾的拳頭也顯得有氣無力,甚至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的力道。

十五拳之後,佈雷格就已經到了極限,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石樂志的狀態,雙腳都已經站不穩了,眼前的一切都帶著血紅的背景牆。

十六拳,

不,

已經沒有十六拳了,

哈爾擊空了,

在他揮拳的同時,佈雷格那龐大的身軀轟然向後倒去。

“佈雷格!”

教練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呼喚聲,可哪怕哈爾已經盡力控制力道,但就算是這樣,與哈爾對換十五拳也已經是佈雷格的極限了。

沒死就已經不錯了,再想起來?

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嘭!

佈雷格的身軀倒在拳臺上,那龐大的噸位讓拳臺都不住搖晃了兩下。

裁判第一時間前去檢視佈雷格的狀態,在確定佈雷格已經沒有再戰之力後,便開始讀秒。

“十、九、八......”

此時的哈爾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勝利者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