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哈爾這個傢伙怎麼樣?”

哈爾剛剛離開,吳冬便對著張浩然問了這麼一句。

“額......”

思考了片刻,好似是在回憶剛剛哈爾的一舉一動,直到活了好扮相之後張浩然才緩緩開口道:

“算不得什麼好狗,不過確實有野心,也有能力。但如果有一天不能滿足他的話,到時候搞不好會被他反咬一口。”

“嗯?”

轉頭看了看張浩然,彷彿是很意外他竟然能夠將哈爾看的這麼透徹。

“你看的沒錯,哈爾確實是這樣的傢伙,一條有能力,但卻時刻準備反水的狼犬。

但你也要知道,既然想要養一條兇犬,那麼就不應該畏懼他什麼時候回反水。而是要讓他一直記得你才是主人,至於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換條狗再養也是一樣的。”

“明白了!”

談不上什麼人生課,吳冬只是在轉變張浩然的固有思維。

畢竟這一代的年輕人太安逸了,嘴上總是叫囂著什麼自由,什麼權益。殊不知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底層的民眾永遠不會擁有發言權。

給你的才是你的,

不給你,

要也沒有用。

“啊!!!”

也就是在吳冬與張浩然的交談剛剛告一段落的時候,臺上的局勢也出現了新的變化。

三個回合的試探,雖然佈雷格與麥迪都打的有來有往,可還是讓一些人覺得不過癮。

而到了第四回合,佈雷格或者是覺得這種遊戲有些無聊了,又或者是他覺得這場表演應該再更刺激一些。

所以在第四個回合剛剛開始,佈雷格便開始毫不留力的對麥迪展開了猛攻。

按照佈雷格與麥迪的體重來說,他們二人本就不應該出現在同一個拳臺上,只是由於表演賽的原因今天才會上臺表演。

所以這會在佈雷格的猛攻之下,麥迪即覺得有些疑惑的同時,應付著佈雷格的攻擊也顯得越發吃力

畢竟無論是臂長還是體態上,麥迪都不佔優勢。

再加上佈雷格有過多次參加大賽的經驗,讓他無論是出拳的節奏,還是對手的體能把控都穩穩壓著麥迪一頭。

“嘭嘭嘭!”

接連的擊打之下,麥迪已經被逼到了拳臺的一角。

就算麥迪在這個過程中已經死死的守住了頭部這種要害,可在佈雷格那絲毫不停歇的的猛攻之下,麥迪身體上的其他部位還是遭到了雨點般的重擊。

這讓麥迪忍受傷痛的同時,也在懊惱佈雷格的這種行徑。

【他在幹什麼!表演賽而已,怎麼感覺他在下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