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冬顯然不會採取服用藥物的方式解決第二人格。

說到底,二者也是同根生。

就如同一顆大樹上的枝丫,只不過是一個早長出來,一個晚長出來罷了。

想解決這個問題,完全不用切斷大樹的給養,只需要將新長出來的枝丫截斷就好了。

可對於吳冬的和解提議,第二人格顯得非常不屑。

“什麼叫我出去?你怎麼不出去?這個身體是誰的還不一定吶!既然你能夠再製造一個身體,那你就造一個身體。你過去,咱們之間的問題不就完美解決了!反正我在這裡待著挺舒服的。”

“呵呵......”

仍然是嘲笑。

第二人格,

有著完整,且獨立的思維。

甚至,他還有著自己腦補出來的人生。雖然明知道一個身體裡是兩個意志,但第二人格卻認為,他才是主人格。只不過是被吳冬這個雀佔鶴巢的傢伙給壓制了,這個身體才是他原本的家。

真的很像雙胞胎爭互爭老大的模樣。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有錯嗎?憑什麼離開的一定是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什麼,不就想要儘快擺脫我?

你以為我願意和你共用一個身體啊!切,要不是怕弄壞了我的身體,我現在就應該弄死你!不然這種......這種連體一樣的感覺真的是讓我噁心!”

第二人格這話雖滿含嘲諷,但怎麼聽,都有一種怒其不爭的意味。

但吳冬所在意的卻不是這一點。

在聽第二人格抱怨的同時,吳冬終於想起了一個近乎被他遺忘的事情。

隨即,吳冬左手指著大鐵門,語氣也略有顫抖的問道:“你,看到了什麼沒有?”

“哈?”

本來還處於爭吵的狀態,吳冬卻突然岔開話題,問了這麼一個毫不相關的事情,搞得第二人格瞬間興致全無。

“什麼啊?不就是個大鐵門?我特麼又不是瞎子,當然能看到了!

哎,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

我在跟你討論主權的問題,你跟我扯那個鐵門幹什麼?找抽吧?”

第二人格那可是說到做到的性格,話音剛剛落下,右手就抽到了左臉上。

啪!

那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