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牛倒也實在直接伸手捏住了周老三的喉嚨,周老三在錢局長說出的那番話後雖然有些慫了,但更多的是將信將疑。現在看到水牛真下死手直接震驚得面色驚恐,想要求饒已經說不出話了,不由得看向範遙招著手。

“停手停手,我們老大有話說。”鬥雞眼趕忙出聲。

“好了,水牛先停一下。”

水牛聽後直接鬆開了手疑惑的問著範遙:“不捏死這個壞蛋了嗎?那我捶死他好了。”聽到這句話,剛軟倒在地的周老三直接昏厥了過去,下一刻屎尿直接流了出來。

鬥雞眼捂著頭說道:“還不去給老大準備熱水和換洗衣服。趕緊散了,在這等著挨收拾啊!”

“好啦,辛苦錢局長你們了。你們可以先收隊了,我來處理這些人吧。”

“好的,有事可以隨時找我們來協助。”

看著錢局長的離開,範遙讓水牛把周老三弄醒。水牛幾個巴掌過後,周老三悠悠醒轉過來摸了摸腫的高高的臉頰和著血水又吐出了一顆牙。

“癟大了,哦撫了……簽在哦方見裡。咳咳咳”

“好了你下去洗洗再來見我,這個小雞帶下路吧。”

鬥雞眼本想說自己叫小英動了動嘴唇終究沒說出口。三人沒想到外表破爛不堪的工廠辦公區域內裡·竟然無比奢華。半個小時過後穿戴整齊的周老三戰戰兢兢地當著範遙的面開啟了7個保險櫃,哭喪著臉說:“都在這了,我沒敢往銀行放。這些年的值錢的東西都在這了。”

範遙看著成捆的現金和一堆堆金銀細軟心中暗暗咋舌,又用精神力感應了一下確實沒有什麼夾層了,說到:“這些不義之財我就沒收了?沒意見吧?”

“沒,沒,沒意見”周老三心中直罵娘卻不得不笑臉相迎。

“行了,收了你的笑臉吧,比哭還難看。東西我會轉給需要的人”說罷大手一揮精神力勾動著財物瞬間收入了“饕餮之戒”中。周老三看著空空的保險櫃心好似滴血一般在隱隱作痛。忽然想起來這些東西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呢?這是人還是鬼啊?越想脊背越發冰涼,面色慘白。

範遙好笑地看著周老三說道:“這時候知道害怕了?我是修行之人,不要亂想了。不過我讓你消失不留痕跡也是這麼容易的。前兩條做完了,現在輪到第三條了。”

“這位好漢,這位神仙,我可就這點家底了。這座工廠也是我的命根子。你買了我們怎麼辦啊?我們徹底沒有活路了。”周老三直接癱軟在地說道。

“遇上我算你倒黴也算你走運,你們以前乾的事誰再幹的話我直接剁了他的手,水牛你別的先不用做這些日子就看著他們。我買下這裡以後會重新整頓,你們要在這勞動改造,我會正常給你們發工資的。不想幹的可以另謀出路。待會我會讓錢局長安排好你們的。”

周老三不停地擦了擦已經從額頭流到眼睛裡的冷汗,不知道是汗辣得還是家底快被掏空了急得,眼睛直接紅了起來。心下不停的思量起來,安排是假監督嚴辦才是真的吧。面前這人並非常人也許投靠他確實是自己走運了,“我不賣我可以以這個工廠入股嗎?”

“哦?那你想要幾成股啊?”

“一半還不行嗎?這工廠規模以前可是這裡靠前數的啊!”周老三看著不動聲色的範遙繼續試探著:“四成?三成,不能再少了。”

“你這些裝置還能用嗎?都破成這樣能值幾個錢?我會差這幾個錢嗎?”

“兩成,再少的話我和家人還有兄弟們也沒法交代了,你還是殺了我吧!”

“哦,那我還是聽你的吧。我這人很尊重別人的意見的。水牛動手送他一程。”

“不不不,一成,就一成。”周老三哭喪著臉,心道還是保命重要啊。

“哦,我可沒逼你吧?”

“沒,沒,哪裡的話,我真是自願入夥的。”

“行,既然該談的都談好了,待會兒去玉雕廠那籤合同吧。最後說一次我說到做到,再盜竊直接剁手。管好你的人。”範遙兇獸般的眼神渾身透露出血腥的氣息直接在周老三心底留下了恐懼的印記。範遙看到周老三瑟瑟發抖的身子似乎達到了想要的目的,隨後一道回春符打在了周老三身上,周老三身上的傷頓時肉眼可見地恢復如初。只是掉了的牙依然漏著風。

周老三心下大驚這手段簡直是神仙手段,跟著這麼個要背景有殺人執照,要幫手有刀扎不入的高手,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只是我的財產就這麼沒了還是很肉疼的。周老三摸了摸胸口似乎也認命了,起碼這條命還在。

範遙看著依然沉悶的周老三說道:“我這人很公正的,你的股份我也不白要,我給你5的“綠地”再生資源的股份。以後這座冶煉廠直接歸“綠地”再生資源掌管,以後你跟著劉毅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嘿嘿,現在看來也沒那麼糟糕了。老實說這工廠的老廠長就是我父親,由於經營不善早就倒閉了。我父親也因此窩囊而死,我砸鍋賣鐵和這些兄弟湊的錢把這裡盤了下來。說句實話這些年該享受的我都享受了,只是這座工廠沒能重現往日輝煌也成了我的心病。我本可以把偷來的東西在這煉了再賣出去,可是我怕把我父親幹了一輩子的地方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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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倒是好聽啊!那些病人的救命錢你也能下得去手。”

“開始我也沒這樣,但是我想搞很多錢來給這裡換裝置。後來錢越偷越容易我就迷失了……也忘記了初衷。”周老三似乎有些醒悟了一般。

“走吧,手續證件都在哪了?一會直接把手續辦了。”

“在保險櫃裡,都被您收走了。”

“好啦,走吧。你給劉毅打個電話讓他去王廠長那。”範遙說完看了眼蔣聰。

“老闆,能和我說說你那手憑空消失的那招啥名堂不?”

“修行之人,用的當然是術法了啊!想學的話可以先找水牛好好練練筋骨。”

“那還是算了吧。老闆您還有別的公司嗎?您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警察都要叫你長官,你也是警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