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熱鬧的,看來要做這裡的漁翁並不容易啊!金雕你繼續監視,不要被發現。能從天衍宗的仙島全身而退可非同常人,我們只能靜觀其變。”猴長老一邊撫摸著狼牙棒的溝壑一邊仰頭傳音道。

血魔不住地拍打著後屁股的星火,幾經周折終於熄滅了沾到身上的星辰之火。

“老夢,你的翅膀也受傷了?這星火如同附骨之蛆,還真是難纏。要是咱們再慢點,不死也會脫層皮。”

夢靨也掐滅了沾到身上的火焰對著血魔說道:“你輸得不冤,是咱們輕敵了。沒想到這個破島上的陣法威力如此可怕,剛才我可是看到了,大哥連‘剎那芳華’都使出來了。”

“老夢,你不會看錯了吧!”血魔頓時慌了看了看身後空無一人,想來那些同伴都焚成灰燼了吧!

這時,一個黑點不斷放大,赫然是剛才的黑衣人。

“夢靨沒說錯,這個島主對陣法的領悟操控絕對是個恐怖級別的存在。我怕歸去路上有變未敢戀戰。”

“大哥,你沒事吧?你是說會有人截殺我們?不可能,這可是天衍宗的地盤。他們宗門的那位不是都……我擦,還真來了。nnd,還真算計到咱們頭上了。”血魔瞪大了眼睛說道,眼睛裡滿是震驚,隨後變成了瞭然狀,想來沒有誰不會對這些寶物動心。

“大哥,你沒事吧?天衍宗的那位到底是誰的人。怎麼還派人伏擊咱們呢?碧落閣的那些雜魚不會也是被他們算計了吧?”夢靨一臉的憤慨。

“你們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碧落閣沒及時趕來肯定是出事了,是不是天衍宗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那位是真的打了一手好算計。這是要借我們的手來除去異己還不想欠我們人情,所以搞了這麼多事出來。”

“混蛋,老子還以為他們只是圖點財物呢!居然算計到我血魔頭上了,老子真想把他熱乎的吸乾了。”

“大哥,這些天衍宗的人怎麼辦?”夢魘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問道。

“不要節外生枝了,先前一戰我們消耗都不小。這些嘍囉殺與不殺沒什麼區別,先安全撤離再說。”

一刻鐘之後,血魔看著後面緊追不捨的天衍宗之人怒火中燒地說道:“大哥,一不做二不休滅了這幫龜孫子吧?”

只見黑衣人目視著前方,腳下踩著不知道從哪尋來的船,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海上是夠熱鬧的啊!看來不打一架是不能安然離開了。”黑衣人說罷調轉船頭朝回駛去,接著說道:“前面有兩夥人正在對戰,我們要是過去說不定會被他們包圍,還不如先讓他們打著,咱們把這個小尾巴解決了。”

“島上這一架打得真憋屈,正好拿他們開刀。”血魔舔著嘴帶著些許興奮。

“大哥,現在看來天衍宗的那位應該是想借咱們的手除掉島主吧?我不理解他們怎麼不趁機登島追著咱們幹嗎?就圖點財物?”夢靨疑惑道。

“你們還能在那陣中撐多久?他們已經知道了陣法的威能又豈會再碰釘子。芸芸眾生皆為利來,我們手中的這些財物可正是他們覬覦的,就算沒人引導,他們知道訊息也會聞著味來的。”

“那個小白臉還真是陰險。這哪是拿咱當槍使,分明是當棒槌了,還一股腦給塞了一堆糊糊過來讓咱繼續搗。”血魔一臉不爽的說道。

“待會兒,動起手來不必下殺手,且當作不敵。我們又豈是那麼好利用?”黑衣人鼓脹起衣袖立於船頭,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船行於波光粼粼的海面,天空之上的雲朵倒映在水中。一朵,兩朵,三朵,最後是那朵最大的。

“便宜他們了,不如讓我把他們都喝乾了吧?”血魔不甘心地舔著嘴,絲毫沒有注意到黑衣人攥起的拳頭。

“聽大哥的,剛才咱們及時撤退也不至於這麼被動。你要煉化太多血也需要時間,要是前面那夥人再趕來就不好玩了。”

“嘿嘿,聽你們的,我少吸一點點好了。”血魔還是聽從了夢靨的勸誡,開始翻起了乾坤袋裡的東西。剛才大戰中的一通搜刮,也是賺得盆滿缽滿。雖然東西不是多珍貴。但是在尋常修士眼中也都算得上是寶物了。“這都是些什麼啊,就沒有幾個能用的?這些修士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真是些窮鬼。老夢快點出手,別讓他們再結陣了,天衍宗的星辰合擊陣法真是麻煩。”血魔翻了半天沒發現幾個能用的法寶,衝著夢靨喊道。

夢靨衣袖翻飛,僅剩下的幾隻黑色甲蟲飛了出來。夢靨看著迎面衝來的天衍宗眾人不由得回給了血魔一個大大的白眼。

“行了,你們退下吧!”黑衣人看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又回頭瞅了瞅皺起的眉頭下是極度的不耐煩。

“浮萍荊棘。”黑衣人大喝一聲,雙掌擎天真元之力如“天女撒花”狀拋向海面。只見一朵朵猶如金錢草一般的蒲葉星星點點得點綴在海面之上。

“師兄,這個魔修不一般啊!這修為的壓迫感至少是元嬰期的老怪物。咱們還是撤吧!”打頭船上的幾人正在關注著交鋒的一切動靜,生怕落下每一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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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來的時候宗門可是交代過了要守護好仙島,如有損失務必追回被搶奪的寶物,將損失降到最低。大家準備結……”

“陣”字還未說出口,海面上的浮萍詭異得長出了條條帶著荊刺的藤蔓。荊棘不同於浮萍那般油綠,而是帶著絲絲縷縷的黑氣。

夢靨和血魔見此狀況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放大的瞳孔中看到了恐懼。

“大哥,大哥,冷靜一下。”血魔連忙衝著黑衣人高聲喊道,聲音中甚至摻雜了精神力。

“大哥……”夢靨也是用精神力衝著黑衣人喊道,額頭更是瞬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啊……”一聲聲慘叫聲在天衍宗的隊伍中響起,只見一根根長滿荊棘的藤蔓越過船舷接二連三將人捆住,藤蔓上的荊棘刺也已經刺入了體內。絲絲黑氣順著尖刺朝著天衍宗弟子體內蔓延著 。

“好霸道的力量,而且對方的木系功法簡直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來犯的到底是些什麼人?”剛才說話的師兄用真元之力勉強擋開幾條藤蔓的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