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問問大廈經理的舅舅是誰,在妹妹出來的那一刻直接放棄了。

“好好,咱們這就走。你們幾個看住他們,要是誰敢跑了,看我不敲斷他的腿。所有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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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牛補充的一句直接引得眾人低頭看向重點部位,後背陣陣發涼。待到水牛三人走遠,被打得暈暈乎乎的熊哥緩了過來說道:“這人誰啊?真是那個周老三的老大嗎?不是說是個和尚嗎?”

鷹爺在一旁說道:“應該是剛還俗的吧!看他吃雞腿那吃相估計沒吃過這麼香的肉。說不定還是個花和尚呢?”

剛轉到樓下的水牛聽到樓上的調侃直接踩空了,滑過三層臺階站穩後不由得搖了搖頭,心道:“還是不聽了,說不定待會還能說出來什麼呢?”

“哥,你真的出家了,啥時候的事啊?我說你怎麼不敢和婷姐表白呢!”水牛妹妹突然插了句嘴,引得周仁嫻的助手也看著水牛一陣惋惜狀的直搖頭。

“都說多少次了,我只是師傅是和尚。”

“這不還是和尚嗎?”周仁嫻助手的表情更加篤定地說道。

“算了,說不明白了我。咱們還是去找婷姐吧!”水牛看著街道上逐漸熱鬧起來的行人看向這裡不由得趕緊向外走去。

“和尚都沒有你呆,你打算就這麼去嗎?”

“對了,去後面先開車。”

周仁嫻不禁撫上了上了額頭,心道:真不知道婷姐是怎麼對這個呆子老哥有好感的。

水牛也不是太笨,繼續環顧著四周說道:“這大過年的也沒幾家店開門,我先送你們過去,然後再去買些東西吧!”

“行了,你去買吧。我們兩個自己過去,放心吧!這光天化日他們不能怎麼樣的。你總不能一直跟著我們吧?”

還要再說什麼的水牛,只能看著兩人上了計程車無奈地搖了搖頭。水牛用精神力鎖定著計程車,從“饕餮戒”中拿出了一些食物放到了車裡,遠遠的跟在了後面朝著福利院方向駛去。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老三他們失手了?我知道了。”李家主結束通話了電話陰沉著臉走回了客廳。

“賢侄啊!你可知道你要對付的是什麼人?”

“伯父為何這麼問,可是發生了什麼嗎?”周仁嫻的師兄內心“咯噔”一震,一股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

李家主面色更加陰沉起來,聲音還算平和地說道:“我安排的人在大廈被人制服了,現在正在去往派出所的途中。我李家已經很久沒吃過這虧了。”

“怎麼會這樣,不會是他回來了吧?”

“他是誰?你還有什麼隱瞞伯父的嗎?”

“不是我故意隱瞞是我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那,而且不止會兩手這麼簡單。您問的應該是周仁嫻的哥哥—周仁壽。此前一直不在本市,後來更是很少露面。”

“此人功夫很高嗎?”李家主面色有些不耐煩,心裡感覺像吃了死蒼蠅一樣噁心。

“多高我沒真正見識過,據說他是跟著個和尚學了兩手。”

“少林功夫?不可能啊!我李家拳術的寸勁足以破開一般的橫練功夫。”

“咱也別猜測了,我安排人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那公司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反正該拿的咱們已經到手了。”

“這樣吧,事情是我沒有顧及周全,我去了解情況吧!”周仁嫻的師兄眼睛不安分地慢慢轉動著說道。

就在周仁嫻離開李家半個時辰之後,遠在錢塘姬少爺會所內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電話的赫然就是姬少爺的軍師。

新年的到來到處一片祥和的景象,此時的海上一艘奇形怪狀的船在濃霧中穿行著。

“看這濃密的霧氣應該是這裡了吧!不愧為二宗之一——天衍宗的仙島居然還有禁飛的陣法。看來我還真得補充一下材料,這趟丹藥沒尋來傀儡卻損壞了三個,真是虧大了。要是回去讓堂兄他們知道還不知道該怎麼取笑我了。也是自己運氣不好,偏偏遇上了那些難纏的傢伙。”公孫墨塵看著手中損壞了的鸞鳥傀儡搖著頭喃喃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