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抬頭看了看範遙隱隱感覺到了此人的不一般,隨手一道真元凝成的訊號彈在空中激盪開來。

範遙心道不好,這人還有幫手在附近,必須馬上解決戰鬥。

田真聽了範遙的話,尋著狙擊手的方向追了過去。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修煉和軍中地摸爬滾打,田真已經對《血神經》第二層“血氣剛強”小有所成。如果說第一層“熱血沸騰”是對自身血脈靈根的啟用的話,那麼第二層“血氣剛強”就是對自身血脈能力的發掘和增強。即使沒有達到可以隔空攝取血液的地步,但是有了之前血池的血液,田真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再精進一步。

如果不是需要錘鍊肉身,田真血靈根的修煉速度不會比範遙慢上多少。範遙有著“犼”的本源之晶強化肉身,田真可沒有,肉身的強度不夠修為雖然可以硬生生地提高,但是戰力註定不會高到哪裡,而且功力也有退步的可能。

“熱血沸騰·開”田真默運《血神經》的功法,渾身的血液彷彿在火上炙烤著一般活躍沸騰著,靈根散發出了絲絲靈力不斷朝著丹田匯聚著,真氣再次被調動著朝著腳下而去。

田真使出了範遙教給他最拿手的《五禽戲》,鷹步騰挪閃避著草木很快就追上了狙擊手。一個快步俯衝,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把槍背到了身後抽出了匕首,“噗”地一聲直接割斷了喉嚨。鮮血噴湧的瞬間,田真捂嘴巴的手直接蓋在傷口上運起《血神經》。絲絲血能朝著田真不斷匯聚,敵方的狙擊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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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靈根”的恐怖吸食力似乎比範遙更勝一籌。田真冷漠地檢視著四周,朝著交火最激烈的地方潛去。

“nnd,誰知道剛才哪個犢子扔的?大爺的,真拿自己當戰神了?”

“還能有誰,除了那個臭貧嘴的憨貨你覺得還有人能幹出來嗎?”

“好了,都別說了。他這麼幹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敵人都被他的火力吸引了。我們快點圍點打援吧。”幾人說完開始潛行起來。

範遙看著對手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藤蔓纏繞·祭”。一張符篆朝著對手襲去,在腳下土裡竄出條條藤蔓向著對手纏繞起來。

“c國修士?”黑衣男子暗自嘀咕道,眉頭皺了起來,面色凝重,手上開始凝起了咒印。

“五雷符篆·祭”範遙不再保留,隨手又是一張。硬抗了一記雷法攻擊的敵手進行了一半的咒印被生生打斷。

“隕落·祭”一顆直徑兩米的大石塊憑空出現,瞬間砸向了敵手。

“這是哪來的修士,符篆一張接著一張,就是天師教也沒這麼豪氣吧?”

“轟”地一聲,泥土飛濺。對手倉促將真元釋放,暗勁撞開了隕石避免了對自己的撞擊。但是剛才雷電的破防,再加上隕石落擊的衝擊依然讓敵手收了不小的傷勢。

“我就不信你還能再來一張符篆?”對手咬牙切齒暗暗惱怒著。

“熾焰火海·祭”,這張符篆可是範遙根據陣法,把兩張符篆合二為一融合在一起製造出來的,既保留了熾炎符的高溫又融合了火牆術的範圍攻擊。雖然範圍不大,僅有著兩米見方,但是對於受傷和被束縛住的敵人有著出奇大的傷害。

“還真有,還是火系的。”對手直接哀嚎起來,心裡想著這到底是什麼人啊?符篆在當今社會不是很難遇到了嘛?怎麼在他手裡像是丟垃圾一般。心裡想著,手上不敢怠慢,真元忘乎所以地傾瀉而出作著最後的掙扎。

“眩暈符·祭”範遙又一道符篆直接讓對手的精神陷入了昏睡。無情的火焰在沒有了真元的阻擋下瞬間破開了方才凝聚了一半的能量,無情地吞噬了起來。

“他怎麼還有符篆?”成為了對手心裡的最後一個念頭。

“快點殺了他,他的符篆肯定用光了,我可不信他還能有符篆。”三個前來支援的人終於尋著天上殘留的真元氣息趕了過來。遠遠目睹著經過以及看著同伴化成了灰燼,來不及悲傷都開始嚴陣以待釋放出了自己的法術咒印。

“瞧不起誰呢?”範遙聽罷撇了撇嘴暗暗搖搖頭。“刷”又是三張“五雷符篆”,以精神力勾動甩向了對手。

“他沒有符篆了,竟然直接用雷電。”一人說完直接把咒印拋向天空阻擋著落下來的五雷。剩下的兩人也紛紛效仿。

“藤蔓纏繞”“冰凍術”“隕落”範遙一連竄的符篆放了出來,隨後又吞了一顆復元丹,恢復著精神力和用來引爆符篆用掉的真元。想要將最好的狀態保留下來應對突發事件。

三人剛從藤蔓中掙脫出來,又裹上一層厚厚的寒冰。看著範遙再次丟擲符篆,幾人運轉著真元,眼珠滴溜溜地轉動著檢視著險情。待轉到上面看到大石塊之時,三人的眼睛不斷放大著,真元更加快速洶湧得調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