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經幾次溫柔的親吻後,溫瑾然又一次嘗到了粗.暴的吮吻。

靳聞冬微微低頭,半啃半咬半珍惜的親吻著他,甚至要把舌頭往溫瑾然嘴裡探,他攬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把溫瑾然嚇得“嗚嗚”亂叫。

過了有三分鐘,靳聞冬才勉強松開他。

溫瑾然的衣衫淩亂,雙目霧濛濛,有水光覆在上面,他的唇瓣完全成了豔紅色,濕漉漉的,喘著急促的氣。

靳聞冬的情況就比他好多了,只是呼吸亂了一點,整體來說還是淡定的,他故作兇惡,“吃不吃?”

溫瑾然一連兩三天都沒緩過神,這下又被他所嚇到,小臉紅潤完開始泛白,哆嗦了兩下嘴唇,眼前有點發黑。

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下意識朝靳聞冬伸出手求助,靳聞冬抓住他的手,語氣緩和了不少,“也不知道你在逃避什麼。”

話音剛落,溫瑾然的大腦就開始飄飄然了,不是心情愉悅的那種飄,而是昏迷前身體對大腦的預警。

靳聞冬就眼睜睜看著溫瑾然腦袋一垂,趴到了他胸膛上。

他頓時給嚇得,說是魂飛魄散也不為過,連忙摟住溫瑾然的小身板,把他抱直看著他的臉色,驚慌失措的橫抱起他就往醫務室奔。

幸虧人家校醫還在值班,靳聞冬急急忙忙破門而入時,他瞧見這熟悉的一幕,忍不住扶額,“你這回抱得還是上次那個小同學吧?別急別急,把他放床上我看看。”

校醫診治過溫瑾然,還有他一份的病歷,對他身體的狀況還算了解,因此診斷起來也有條不紊,十分冷靜。

大眼看了一番,他詢問了下溫瑾然的飲食,靳聞冬居然全部都能答上來:“昨天我不知道,早晨是沒吃飯,中午剛想吃,這就暈過去了。”

校醫仔仔細細檢查了遍,方才確診:“上次是中暑,這次就純粹是餓的了,身體沒別的症狀,我給他掛瓶葡萄糖,一會就醒了。”

靳聞冬眼睛一直在溫瑾然身上沒挪開過,聞言點點頭,心裡的自責快將他淹沒了。

“這位同學的身體狀況呢,我建議他隨身帶著幾瓶葡萄糖,”校醫看靳聞冬疑惑的眼神,笑了笑,“當然是能喝的那種,不過糖類也行,最好的話,是要勸勸這位同學,不要忘記吃飯。”

靳聞冬知道溫瑾然身體嬌弱,卻不想一頓不吃,就能讓他暈過去,這種事一般發生在女同學身上,沒想到男生身體不好了,比女生也強不到哪裡去。

他說:“是我的錯,下次一定監督他。”

校醫掛完水就躲一邊吃飯去了,靳聞冬守在床前,一言不發,深深地凝望著溫瑾然,想要把他的面容完完全全烙印在心底。

溫瑾然醒來後他就把校醫的話代為轉述了遍,溫瑾然蜷縮在床上,身體纖瘦的不像個男生。

他想起來昏迷前發生的事情,耳朵瞬間紅了個透。

回教室的路上,靳聞冬默不作聲的護著他,一路上胳膊就沒離開過他半分,不過就是不說話。

在耳邊叨叨了有一個月的人突然變啞巴了,溫瑾然竟然發現他很不習慣。

直到教室裡,靳聞冬強硬的監督著他吃完飯,寥寥數語,便回到後桌了,溫瑾然頗為無措,殘羹剩飯被扔到教室後的垃圾桶裡,身旁的座位沒了人,他有點難受了。

在上下午最後一節課時,他感覺後背被人輕碰了下。

後桌傳來個小紙條,展開後,上面寫著靳聞冬龍飛鳳舞的潦草字,難得的是他竟然一筆一劃寫得很是認真,力透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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