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猜到了這是左鴻憲在炸她。

深吸了一口氣,她心道好險,差點就中了套。

隨機,她又生出了些許不忿。

同是父親的女兒,怎麼父親的態度就這麼天差地別呢!

父親難道沒想到嗎?如果這謀殺的罪名坐實了,那她可是必死無疑啊。

看來,在父親的眼裡,只有左筠的命是命,她的命就是草垛。

不過……一想到如今左筠已死,左瑁就覺得快意。

左鴻憲的聲音越發低沉了:“明明沒有什麼?”

他知道,左瑁剛剛未盡的話肯定是“明明沒有人看到”。

左瑁抿了抿嘴,繼續作委屈狀:“明明沒有做什麼謀害之事,為什麼非要把這名頭套到我頭上?”

左鴻憲眸光一冷,心想以往沒看出,這左瑁還是個會裝模作樣的。

心裡深沉之輩。

果然繼承了王氏的性子。

都是狼心狗肺,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之人。

王氏當初毒害了他爹,現在呢,左瑁又想謀害他女兒。

兩母女都是這種鼠輩。

左鴻憲從來就沒把王氏視為母親,自然也不會把左瑁當做親人。

左鴻憲以前有多恨他的娘,現在就有多恨左瑁。

就在左鴻憲思索著怎樣才能把左瑁的話套出來時,房間裡忽然出現了一群帶刀捕快。

領頭的朝左鴻憲行了一禮:“左大人,我們大人奉王爺之命,捉拿一名歹人,冒昧打擾了,還請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