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沒人敢說。

畢竟她的緋聞物件是白斐。

上一世左瑁之所以能夠壓過左筠,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白斐。

想到這裡,桑榆抬頭瞅了白斐一眼,有點想不通,上一世,白斐怎麼就會對左瑁另眼相看呢?

白斐感受到了她打量的視線,低頭看向了她。

兩人一個抬頭,一個低頭,距離一下就被拉進了,白斐發現,只要他再往下傾一點,就能碰到對方。

兩人相互對視著,最終,還是桑榆先不自在的撇開頭。

桑榆:“……”剛才白斐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有些心慌。

她咳了一聲,重新低下了頭。

白斐抬起一隻手,扶著她的頭靠在了他身上:“靠著吧,這樣舒服一些。”

桑榆“唔”了一聲,默不作聲地靠著他,心裡卻越發別扭了。

她怎麼覺得這姿勢這麼奇怪呢!

“……”總覺得有點不正常。

白斐低頭看著桑榆的發頂,眼睛柔了柔。

這匹馬是一匹良駒,不是走馬,所以跑動起來難免有些顛簸。

桑榆有內力護著內髒,所以上半身還好,但是那條骨折的腿就沒有那般好運了。

馬一顛簸,左腿就隱隱發痛,桑榆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腿肯定是腫了。

輕輕“嘶”了一聲,她微微皺了皺眉,眼底也泛起了冷意。

左瑁,真是喜歡作死呢。

白斐的聽力何其靈敏,不僅是他,連緊隨其後的侍衛使和小環也聽到了這吸氣聲。

小環眼睛一紅,又開始絮絮叨叨了:“小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