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看著他說了一句:“絞刑或者淩遲,你們幫他選一個吧。”

左天醪只覺得一顆心在瘋狂地跳動著,整張臉都嚇成了白色。

他顫抖地看向華璋,卻正好看到了他在點頭應和桑榆的話。

下一秒,他兩眼一翻,又直接暈了過去。

桑榆:“”又暈?

華璋主動上前,將左天醪打橫放在了自己的馬背上:“殿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處理的。”

桑榆點了點頭:“這些人也交給你們送回去了,我就先離開了。”

左天醪是在半途被顛醒的。

他看著飛奔的馬,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一拱身跳了下去。

華璋當初給他綁繩子的時候並沒有綁腿,以至於他跳下去了之後還能跑。

人總是惜命的,但凡有一絲可能,他就不會放棄活命的機會。

但是,可能也是虧心事做多了,這人一倒黴起來,喝水都會塞牙縫。

左天醪一跳下去,就被後面的馬給踩了。

這一踩,他覺得內髒都移位了。

這下倒好,才被嚇暈,好不容易醒過來,他又被痛暈了。

桑榆打馬飛快回了客棧,她推門進去時,景池還沒有睡覺。

但是此時他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看。

一見桑榆進來,他就馬上站了起來,一副頗受打擊的樣子:“阿榆。”

桑榆:“”這是怎麼了?

景池走上前將她擁到了懷裡,嘆了一口氣:“唉。”

桑榆懵逼地回抱住他。

景池發現沒武功還是不行,不能跟著阿榆跑動跑西。

就像今天晚上一樣,他就沒法跟上去。

對此,景池作出了一個決定。

他瞅著桑榆道:“我們去南山住吧。”

那裡沒有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