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泡在水裡,靜靜地等那一刻來臨。

忽然,尾巴處産生了火燒般的感覺,桑榆忍不住哼了一聲。

秀氣的眉毛不禁皺了起來。

眾人遞的遞藥,安慰的安慰,整個房間的人都動了起來。

景池輕輕握著她的手,看著水池中産生的血水,心狠狠的抽痛了起來。

他恨不得將她的痛楚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齊芷君看了一眼他表情,再看看兩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也好,她看許言挺順眼的。

陸歌拿著毛巾回來,一看到這一幕,懵了,眉毛微微豎起。

他産生了一種自己被欺騙了的感覺。

好吧,在嫁女兒方面,父親總是比母親想不開。

景池也顧不上眾人的目光了,他心疼地看著桑榆那被咬得發白的唇瓣,將手掌遞了過去,“咬我吧,別傷著自己。”

桑榆搖了搖頭,卷翹的睫毛上掛了幾顆晶瑩細小的淚珠:“不用。”

她將頭埋進景池的懷裡,緊緊地攥住了他的衣服。

那動作熟練得很,一看就知道做過無數遍的樣子。

陸歌的額角抽了抽:“自家養的白菜被豬拱了。”

齊芷君好笑地看著他:“你以前不是也把他當做白菜嗎?”

以前最喜歡說許言好話的不就是他嗎?

陸歌哼了一聲:“我那是眼神出問題了。”

想了半晌,陸歌又認命了,自家女兒喜歡也沒辦法。

許言救了他的阿君,如今他家卻把阿錦賠出去了......

許言不會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