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許司令喊了他伯父,他還搞出了這麼大的烏龍,很尬。

思索了一下,陸歌忽然道:“許司令就別喊我伯父了,如果您真成了阿錦的老師,就和我們是一個輩分的了,您喊我陸歌就好。”

要是他真成了阿錦的老師,倒是他們陸家佔便宜了。

景池:“......”我表示拒絕。

他明明和阿榆同輩。

出乎陸歌意料的是,他還沒去詢問餘衿的意見,餘衿就主動辭退了。

陸歌鬆了一口氣,對著景池道:“那以後我們家阿錦就拜託您了。”

景池笑得溫柔:“嗯,謝謝伯父。”

陸歌:“......”不是說好了叫他陸歌嗎?

還有,總覺得許司令這句話怪怪的。

待他家小白兔被大灰狼拐走的那一天,陸歌才恍然大悟。

“臭小子,原來他那時候打的就是那個主意。”

——

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牆,照到了桑榆身上。

她的手指跳躍著,美妙的音符就像一個個小精靈似的蹦了出來。

一曲完畢,她偏頭看著景池,用眼神詢問他怎麼樣?

景池從後面抱住她,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很好。”

湛藍的眸子染上了笑意,她紅著臉推了推景池:“那我再彈一會兒。”

景池應了一聲:“嗯。”

半刻鐘過去後,景池已經倚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著了。

桑榆抿了抿嘴,湊過去戳了戳他的臉。

發現景池果然睡著了,桑榆抿了抿嘴唇,忽然傾身小心翼翼的吻上他的臉頰。

白暫的臉頰上是顯目的緋紅,桑榆捂住狂跳不止的心髒,故作鎮定地直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