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上前,直接抱住了歐陽菱,將她困在懷裡,語氣有些低沉:“小菱,我們還沒分手。”

歐陽菱掙了掙,皺起了眉頭:“瞿白,放開我。”

瞿白加大了力度,臉色越來越沉:“呵,放開?早知道你會變成這樣,我寧願你在那天就死了。”

歐陽菱抿了抿嘴,黝黑的瞳孔忽然泛上了紅色,嘴中悄悄現出了尖牙,連指甲都變長了少許。

就在她要動手時,一陣風忽然颳起,把她卷出了瞿白的懷抱。

下一秒,一個熟悉的氣息包圍了她,她微微抬頭,看到的是神情冰冷的德魯。

不過那冰冷不是對著她,而是對著對面的瞿白。

歐陽菱愣了愣,不自覺地收起了尖牙和鋒利的指甲。

嗯,怕不小心傷到他。

瞿白瞪大眼睛看著德魯,眼裡閃爍著濃烈的恐懼:“是你。”

這是那個傷他的純血。

一看見德魯,瞿白就想起了那天撕裂般的痛感。

德魯地眸子裡泛著涼意,他將歐陽菱按進自己的懷中,遮住了她的視線:“不要看。”

歐陽菱懂了,他這是想對瞿白出手。

她拉了拉德魯腰間的衣服:“留他一條命。”

聞言,德魯低低哼了一聲:“閉嘴。”

他這幼崽是不是太善良了,別人盼著她去死,她竟然還要留別人一命。

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德魯終究還是沒下死手,他看著傷痕累累的瞿白:“以後離她遠點。”

他的人,別人怎麼可以覬覦。

這樣的念頭在德魯的腦海中浮現,驚得他的心猛烈地跳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唇緩緩勾起,又變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眼中泛上了別樣的色彩。

原來他對她竟然是這種心思麼?

也好,他的幼崽,合該是他的。

——

“蘇夏,可以嗎?”歐陽菱站在花園裡,對著頭頂的視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