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唇角高高揚起,心裡對這句話很是受用,手指又在他胸口打圈,卻被他一把抓住。

盛睿澤啞聲道:“別點火,到時候滅不了火可就不好了。”對他來說,一晚上幾次都是小意思,可海棠這身板受不住,有時候多做一次,她就會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嬌聲求饒著。一想到海棠被自己壓著,說著那些求饒的話,盛睿澤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開始在燃燒了。

海棠顯然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啊”的叫了一聲,隨即在他胸膛輕輕拍了下,嗔道:“就不能讓人好好休息下嗎?”

盛睿澤表示也很無奈啊,他就控制不住,只得將海棠的小手握在手心裡,轉移注意力,道:“上次你不是說千蘭對醬料裡放死耗子和野豬踩踏辣椒苗一事不認嗎?我查到了,是和她無關。”

海棠皺眉:“真不是她做的?可她對我最是厭惡啊。”

盛睿澤撩起海棠的一縷頭發,道:“有時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人心難測。你知道這些是都是誰做的嗎?”

海棠將自己認識的人裡都找了一遍,可看自己及其不順眼三天兩頭挑刺的,除了千蘭,她還真找不出第二個。哦,對了,那個爍琪郡主也看她不怎麼順眼,但不那時候她都還不知道爍琪這個人呢。

海棠搖頭:“會是誰?”

“你絕對想不到的。”盛睿澤嘆了口氣,“是柳如煙。”

“是她?”海棠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結果身上的衣服滑下來,露出大片春光,看得盛睿澤眸色頓時一暗。

海棠連忙用被子擋住,繼續問道:“怎麼會是她?”

盛睿澤道:“你還記得去年裴尚書做壽宴會上有個失足落水的婢女嗎?”見海棠點點頭,他繼續道,“那不是失足的,是被孫知府殺的,是因為這婢女偷聽到了孫知府和柳如煙之間的對話,這才被滅口。而這一切都被高芷蕊的婢女看見了,她為了保命,只得裝瘋賣傻。”

海棠隱約記得當初高芷蕊是提到過婢女不太靈光,這才要趕在祖母大壽前再買幾個婢女,她問道:“然後順著這條線索,你們繼續往下查,才查到她誣陷我的事?”

“嗯。”盛睿澤將懷裡的嬌妻摟緊了幾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做得再緊密也總有破綻。晚晚你放心,這些賬我們先記著,總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柳如煙現在是太子妃,只要太子一天沒下臺,她的地位也是穩固的,聽盛睿澤這意思,只怕是要對太子下手了。但海棠清楚知道,關於朝廷上的事,她什麼都不問,只要他好好的便是最好的。

【289】比那個還好?

臨近年關,朝廷的事也逐漸繁忙起來了,皇上說今年是遷移皇城的第一年,等過年的時候還得祭祖祭天,讓禮部的人安排此事。

因而海豐也跟著忙碌了起來,幾乎都是早出晚歸的,但他當初進禮部就是為了查父親的死,所以不管有多忙,他都不曾有過半分的鬆懈。

這天天色陰沉,還飄著點點雪花,海豐一直忙到將近晚膳才算是忙完了,正要離開禮部的時候,卻沒想到遇上了席靖。

他和席靖的關系本來就不算的多好,而席靖在成親之日上李代桃僵的計策他也有所耳聞,對這樣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甚至是放棄多年感情的人有些不齒,自然也沒多少好臉色給他看。

席靖道:“這不是海兄弟嗎?下鑰了?走,喝一杯去?”

海豐搖頭:“多謝,不過海某已答應了母親,今日會和母親一起去我姐夫加吃飯。”

“姐夫傢什麼時候不可以吃,你我既是遇上了就是緣分,走走走。”

海豐道:“聽聞席大人可以在六部之間隨意行走,想遇上有何難的。”

席靖聽他話裡明顯的拒絕之意,臉上的笑也散去了:“海兄弟是怪我當初奪了你的狀元之位?當初的事,我也事……”

海豐打斷他的話:“席大人,你聽說過一種人嗎?成日裡活在自己編造的謊言世界裡,到後面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些事實,哪些是謊言了。”

席靖眼眸一沉,臉色很不好看,看著海豐徑直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他陰鬱地瞪了他背影一眼,就這樣心情很不好的去了太子府,結果又在府門口遇到了孫知府。

孫知府一看到席靖,連忙堆起笑容半彎著腰迎了上去:“席靖大人,今日得空來看太子?”

席靖睨了他一眼,嗤笑一聲:“就是沒空就不能來看太子了?”當初他在坪洲還只是個窮小子的時候,這孫知府可沒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