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海棠又覺得心裡暖暖的,她道:“乘風,我會生的,還能生好幾個呢。”她看到盛睿澤茫然的樣子,既是呆萌又帥氣的好看,可想到自己連著兩次說要給他生孩子,已經足夠不矜持了,她掙脫了盛睿澤的手,走了兩步又回頭道:“以後你就明白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海棠道:“乘風,剛千蘭說那些醬料壇子裡放死耗子,還有辣椒地被野豬毀,不是她做的。她說,本宮什麼身份?做過便是做過,沒做過便是沒做過,還怕你們不成?”

盛睿澤道:“她這人雖然驕縱跋扈,但也是仗著身份,若是她做的,自然不會抵賴。”他們當初先入為主,認為千蘭對海棠有意見,而且最大的受益者是她,所以都認為是她做的,難道這其中還有別的隱情?

“我會再查查的。”盛睿澤道,“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新娘子吧。”

得知今日太子府上有婦人早産,那些阿諛奉承的人說今日之喜也是讓太子早日開枝散葉,太子聽了自然歡喜的很,又讓廚房多加菜,把美酒一壇壇都搬上來,誓要喝個不醉不歸。

蔣文華卻因為聽說了阿娜古麗是因為千蘭的為難才早産生下了這孩子,當下就對她斥責起來,千蘭哪是個肯服軟的人,你來我往的,絲毫不顧及這是在別人府上。

蔣文華一怒之下就帶著孩子和阿娜古麗,馬上回了侯府,至於千蘭,他才懶得管她到底要在哪裡耍橫。可後者被蔣文華這樣當眾給拂了面子,一不會繼續留在太子府二不會回侯府,自己氣勢兇兇的回了公主別院。

月上時分,賓客們盡興而歸。在分別的時候,段蝶詩段蝶詩盛睿澤還笑著和海棠道:“說起來還得多加感謝小侯爺那兒子,要不是他,說不定今天太子妃還緊盯著我們不放。”

“那滿月酒的時候你得包個大禮過去,或許以後也都需要他的幫忙。”

兩人嘻嘻哈哈的說了幾句後就分道揚鑣地走了,段蝶詩要上馬車時看到自己哥哥還在東張西望,不由問道:“哥哥,你在看啥呢?海棠姐姐走了。”

聲音雖然不算高,但還是被身邊的人聽到了,段蝶詩瞪了自己妹妹一眼,真是會拆自己臺的妹妹,再說他哪裡是在看海棠,剛假山分開後就再也沒見過z,他只是在看曾衍逸而已。

可等到人都散盡了,還沒曾衍逸的影子,他不由情緒低落,心想,都是男人的,親下怎麼了,就當是喝醉酒開個玩笑,轉念又想著,曾衍逸肯定是生氣了,該如何哄他呢,結果又否定了,呸,大男人的,哄個毛線啊,指不定明天睡一覺,今天啥事都不記得了。

段晉辰轉身要走,卻見安霽殊從侯府出來,身邊也沒跟著小廝,那臉色紅得有些不正常,腳步虛浮,他不由道:“世子可還好?”

【261】病發

安霽殊擺了擺手,張了張嘴卻又沒說出話來,只是靠著牆,對段蝶詩揮揮手,示意他先走,自己沒事。

段晉辰瞧著他這模樣,大概是喝多了,吩咐自己小廝去王府那報個信,讓王府來人接走世子,自己就先回去了。

四周都安靜了下來,原本還靠著牆的安霽殊忽然睜開了眼,踉蹌著往前走,可最後還是摔在了地上,抬頭看著四周,失去意識前最後想的卻是,我怎麼來這了。

林元瑤和婢女出了德勝樓後門,看到一個人躺在地上嚇了一大跳。那婢女是席靖買來照顧林元瑤的,說她現在也是有身孕的人,身邊怎麼能沒有個婢女。

那婢女道:“夫人,不會是個乞丐吧。”

林元瑤搖頭,這衣服一看就是上好的面料,還有頭上那玉冠……看到這玉冠,她覺得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婢女道:“夫人,婢子去請人來把他拖走?”

“嗯,看看若是認識的,就送回家去吧。”

婢女進去叫人了,林元瑤站在那兒,她看著那人越看越眼熟,心裡忽然一個咯噔,腦海裡閃過一個人,卻又覺得不可能,那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驕傲自負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狼狽?

但她還是走了過去,慢慢地蹲了下來,拂開他臉上的頭發,這張如妖孽般的臉,可不就是安霽殊嗎?

她猛然站起來,下意識就後退兩步,他對她諸多騷擾,帶給她不少麻煩,她都避之不及,如今哪裡還會趕上去?

林元瑤轉身就要走,卻聽得身後傳來痛苦的呻吟聲,悶哼聲,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