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江喃隔壁班有個女同學,名叫劉靜華,估計和她有關,等週一以後我們去找她。”

“嗯。”

李天哲不再問,鐘奇也不再說,沒過多長時間,車子便到了小區門口。鐘奇本想直接回去,眼看鐘奇就要與他分道揚鑣往另一個方向走。

“哎呦!”李天哲適當地捂著肚子蹲下了。

鐘奇趕忙扶著李天哲上了樓,一進家門,大頭就蹭著鐘奇的腳打轉,喵喵喵地叫著。

李天哲恨鐵不成鋼地說它:“死大頭,咋不跟我這麼親?”

然而大頭並不鳥他,白了他一眼:這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李天哲說話的時候忘記了自己是個病號,說的中氣十足,被鐘奇看了一眼又“哎呦”著捂著肚子裝病。

“我去給你買點藥。”把李天哲放到沙發上後,鐘奇說著便要走。

“等等!”李天哲一喊出來就後悔了,這麼大聲音哪裡像個病號了?

他摸了摸一頭捲毛說:“那個……不用,我可能只是……吃壞了肚子,對吃壞了肚子,皮糙肉厚慣了,不用吃藥,不用吃藥。”

鐘奇還是堅持要給他買,最後李天哲說:“不要緊,沒那麼嚴重,再說了是藥三分毒,你想毒死我?”

“那我去給你熱點水。”

他轉身進了廚房,李天哲看著鐘奇的背影想入非非,這背真直,這腰也很細,這腿也是……妙人吶!

李天哲端著杯小口小口地喝水,養成這個習慣是因為他的姥爺,在他小時候他姥爺就精通養生之道,說是水要小口小口地喝,才能被人體吸收,他之前並沒有這樣的習慣,許是小時候,他姥爺跟他說的多了,後來慢慢地養成了這個習慣。

李天哲又具體地跟鐘奇,講了一下他被吸入那個結界裡看到的事情。

最後,鐘奇站起身,說:“你好好休息吧,這麼晚了。”

“等等!”李天哲又喊了一聲。

“嗯?”

“……算了,沒事。”

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零幾分,李天哲在心裡默默吐槽,說了這麼多,他怎麼還要走?非要他說清楚讓他留這才行?

於是,鐘奇就走了,李天哲表示非常不爽,算了,睡覺。

於傾抱著江喃回到學校附近的房子時,是從窗戶飛進去的。

彼時,正值淩晨,寬闊的街道顯得有些蕭條,涼風卷著落葉,在地上打著圈,從街口的方向,搖搖晃晃地走著一個酒鬼,拿著酒瓶子往嘴裡灌酒。

嘴裡嘟囔著:“喝!喝啊!”

那酒鬼見一道金光閃進了那幢漂亮的二層小洋樓,嚇得酒瓶子都摔地上了,半晌,叫著“神仙下凡啦!”

往前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一頭栽在路邊的草叢睡著了。

杼傾把江喃放在床上,手貼著他的胸腔,柔和至純的靈力從手掌處劉入江喃體內。

江喃本來只是感到疼痛,他到家的時候,渾身都感到灼熱,他無意識地撕扯的自己的衣服,被於傾一把按住了手。

“別亂動。”冰冷的話語從那雙性感的薄唇中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