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年瞬間瞳孔八級地震,在這瞬間腦內飛速進行了一場換頭文學:

“每天袁望野和沈夏年表面上一如既然地和睦,但其他朝夕相處的隊友根本不知道,他們已經變質了,白天妖豔嫵媚的沈夏年,在夜晚,在袁望野的床上,已經成為了一個感情和肉體上的雙重禁臠……”這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沒什麼!”

沈夏年立刻化身戰狼,朝袁望野自殺式飛撲,誓死奪回手機,原本攀在袁望野手臂上的黑蛇倏然立身,眼中迸發出精銳的兇光,擺出攻擊的姿勢向沈夏年襲去,袁望野當機立斷將蛇甩進被子裡,沈夏年起勢太猛收不回來,一頭紮進袁望野的懷裡,袁望野雖然高,但身材還不夠壯實,這一砸他差點吐奶:

“噗嘔——沈夏年你幹什麼?!做賊心虛,你是不是在看黃色小說?!”

“我沒有……”沈夏年趴在袁望野的胸口上,兩條胳膊軟蛇似的摟上袁望野的肩,柳眉一挑,目光楚楚動人,“小野,你不信你年哥嗎?”

袁望野沒回答,而是與沈夏年視線相織,直勾勾的,毫不掩飾的,似乎要望進沈夏年的心裡才罷休,這難道是……袁望野微微抬頭,緩緩湊近沈夏年,兩人愈發炙熱的鼻息如同糾纏的網,將兩顆心愈纏愈緊,這一定是……袁望野抬起手,輕輕撫上沈夏年的臉,他的手指細長白淨,指腹柔軟,這是一雙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才會擁有的手,如此溫柔親暱的動作,令沈夏年莫名心悸,手指插進了沈夏年一頭烏黑柔軟的秀發之中,這他孃的絕對是——

“呸,”袁望野像只委屈的小柴犬,吐了吐粉粉的舌尖,“呸呸。”

“……疼疼疼要禿了!”

沈夏年還沒從先前的曖昧氛圍裡回過神來,就被袁望野一把薅住頭發,簡直要活活揪掉他腦袋。

“你的頭發掉進我嘴裡了。”

袁望野坐起來,還在呸呸地吐頭發,口水亂飛,噴到床單上,有一點點的可愛,有十點點的惡心——沈夏年當機立斷把床讓給小袁五爺,為他打造賓至如歸的溫馨舒適環境,然後自己去打地鋪。

“對了,你為什麼要跟我睡?”沈夏年跪在地上鋪涼席,撅了個屁股對著袁望野,袁望野盯著那兩瓣圓滾滾的、繃在褲衩裡的屁股蛋出神,沈夏年回頭一看,狀似嬌羞地捂住自己的屁股,笑意嫣然地抄起手邊的枕頭,朝袁望野丟去,“小色狼,盯著人家的屁股看幹嘛,好討厭噢……”

“……”袁望野沒好氣地接下枕頭,啪地一下砸在沈夏年的屁股上,“我是看你褲衩上的那些豬頭!”

沈夏年怎麼會有這樣的褲衩?屁股墩的位置印了兩個壞笑的豬頭,底下還有字“看什麼看啊你個豬頭”,印花劣質,一看就是廉價貨,穿這樣的褲衩簡直是偶像失格,袁望野有點掃興,因為沈夏年會給人一種穿蕾絲花邊蝴蝶結三角褲的印象……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們那間的馬桶突然炸了,水漫到臥室裡,現在時間太晚,只能明天請人打掃了。”

“呃……那姜隊呢?”

abo五個人分配三間房,袁望野和姜北城睡一間,鐘子遷和陳最睡一間,沈夏年單獨睡,因為本來abo原定是四個人出道,是姜北城非要把路上撿的沈夏年也塞進來,說白了沈夏年就是個附贈品,誰會去珍惜一個附贈品呢?

“城哥去和子遷陳最他們睡,”袁望野撇撇嘴,“怎麼,你想和城哥睡啊?”

“那倒沒有。”

沈夏年純粹好奇“白天可愛開朗的陳最,在夜晚,在鐘子遷的床上,已經成為了一個感情和肉體上的雙重禁臠”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哦對了,你那蛇怎麼辦?”

沈夏年是聽說袁望野喜歡養一些奇奇怪怪的寵物,沒想到居然喜歡到要一起睡覺的地步。

“黑泡和我一起睡,只要半夜你不要襲擊我,黑泡就不會傷害你。”

“誰給你的自信我半夜會襲擊你?黑泡……那你是不是還有養只叫拉普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養了只蜥蜴叫拉普。”

“哇,沒看出來你原來這麼喜歡說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