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金一臉冷漠:“於光豪,葛光佩,如果我再看到你們胡亂殺人,就如此劍。”

言畢,洪金硬生生地將劍頭扳斷,然後嗤地一下插入了地板。

於光豪和葛光佩大驚失色,連稱不敢,飯都沒吃,慌慌張張地去了。

段譽驚魂未定地道:“洪兄……真是好功夫,鐘姑娘這下有救了。”

洪金瞧著段譽油光水滑的臉蛋,想到如果自己不出現,這上面只怕就會多出許多掌痕了。

段譽低下了頭,心想這位洪兄為人倒也不錯,只是眼神和舉止都挺怪異。

洪金和段譽繼續馳馬趕路,卻陡然間聽到一陣打鬥聲,連忙快速地趕了過去。

四個頭戴碧綠色鬥篷的少女,正圍著木婉清,走馬燈似的亂砸。

木婉清神色頗為慌亂,正揮舞長劍拼命地苦鬥,肩膀上中了一鈎,帶著血漬。

段譽連忙道:“洪兄,木姑娘大事不妙,你……快去救她。”

洪金笑道:“我本來是要救的,可是你出言求我,我就偏偏不救。”

話未說完,洪金就闖入了相鬥的圈子,雙手隨勾隨拿,將八隻鋼鈎盡數搶到了手中。

木婉清見到洪金到來,心中緩了一口氣,見他還是搶人兵器的習姓,不由地宛爾一笑。

縱然隔了面紗,洪金只能看到木婉清的半面,卻也覺得清麗無比,令人。

四名靈鷲宮的使女,見到洪金在舉手間,就奪去了她們的兵器,不由地大驚失色。

為首的一名使女叫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管縹緲峰靈鷲宮的閑事?”

洪金淡淡地道:“好威風,好煞氣的靈鷲宮,你們任意奴役別派,難道就不怕報應嗎?”

為首的使女叫道:“弱肉強食,自然之理,那些門派本就下賤無比,尊主差他們做事,倒是抬舉他們了。”

洪金越聽越覺得刺耳:“你這話不通至極,難道我的實力比你們高,就可以將你們當成奴役了嗎?”

為首的使女呆住了,縱然看不清鬥篷下面的面目表情,可也知道她們的錯愕。

許久以後,那使女才嘿嘿地冷笑起來:“如果你得罪了靈鷲宮,下場必然悽慘無比。”

洪金陰笑道:“假使我將你們四個都殺掉,那就算童姥再神通廣大,想要查出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吧?”

此言一出,四位使女全都驚惶失措,齊齊後退了一步,她們心中明白,洪金確實有著這樣的實力。

段譽臉上有了不忍的神色,木婉清卻是眼前一亮,陡然間有了神采。

洪金曬然道:“無故殺人,非英雄好漢所為。借你們傳個話,告訴童姥,終有一曰,我會踏上天山,與她理論。”

四位使女驚奇不定,看到洪金挺立如山的身軀,卻也不敢上前動武。

洪金平平地伸出手掌:“壓制生死符發作的解藥拿來。”

瞧著洪金的威嚴模樣,為首的使女猶豫半晌,還是將壓制生死符的解藥交了出來。

洪金皺了皺眉:“怎麼只有一顆?難不成還要我搜你們的身子不成?”

為首的使女無奈地道:“解藥煉制不易,我們只有一顆,如果你不信,隨你搜好了。”

洪金不過說說罷了,怎麼可能會搜四個少女的身子,看她們不似說慌,於是向她們揮了揮手。

四個使女恨恨的去了,還忘不了狠盯洪金一眼,似乎是要記下他的容貌,向童姥覆命。

木婉清從懷中掏出胭脂般的金創藥來,自行包紮肩膀上的傷口,手法熟練至極,顯然沒少受過傷。